“轰隆!” 一声炸雷。 风卷了天上乌云,就如漩涡,仿佛要往下坠。 小花炸毛了,成了丑猫。 主人你快回来,猫怕! 狗也怕! …… 水下。 陈小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也顾不得寒冷,担心金鲤鱼跑远了,就往水底下钻。 南河的水并不清澈,长了一大汪水草。可进了水,陈小皮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看清河底。 狠摸了一把,一手泥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陈小皮憋气时间不短,这下是真受不了,在塘泥里掏弄一把。手心刺痛,他也浮出了水面。 将掌心攥紧,陈小皮发现几滴血已经落在水里。 “瞄,瞄……” 岸上的小花第一个发现陈小皮,咬着陈小皮的袖子就想往岸上拖。 “你呀,虽然懒,可还知道我的好。” 陈小皮拍了下猫。 鲜血顺着拳心滴在猫身上。 “哎呀你怎么把桶扒开了。” 陈小皮看到虾米跳出来,刚对小花改观一些,便忍不住又动脚了。 今天没抓到金鲤鱼,这些虾子可不能再跑。 赶忙将桶盖压回去,陈小皮手里的血也滴下几滴。 忙完这些,陈小皮才有心思注意在河下伤了的手。 说也奇怪的很,在水下还钻下的疼,上了岸这一忙起来就忘记了,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之前乌沉沉的天,也露了白,太阳从西边迸发万丈光焰。 竟好像还有晌午的架势。 接下来的一幕,陈小皮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他的左手上有块蚕豆大小的玉质令牌,散发着温润光泽,冰冰凉凉的。说也奇怪,有令牌在手,掌心皮肉外翻的口子愣是不觉得疼。 拿近看看,陈小皮才发现令牌中间,竟然还有一个小篆的“龙”字。 “龙?什么意思啊?” 好奇怪的令牌,不过既然是玉的,说不定拿街面上能换些钱。 没抓到金鲤鱼却得了块玉牌。 或许这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哎哟……” 就在陈小皮有些出神的时候,手上就像是着火一样。他忽然看见,令牌着了火,然后跟流水一样就从伤口跑进掌心。 再看掌心肌肤如新,伤口,竟然就这么消失不见。 这是…… 陈小皮使劲搓了搓手,还真就不见了。 刚才的一切,恍如一梦。 他也搞不清楚那个龙字令牌,到底是什么! “小皮哥,你快回去看看吧,拐子又来你家闹了。” 何艺梳着利落马尾,脚下是洁白的运动鞋,着急忙慌的向这跑来。 陈小皮父母去的早,自小就是跟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 奶奶眼睛不好,已经看不见东西。前两年陈小皮上大学花费小了,便张罗着种果树,养鸡鸭。 第一年赚了不钱,便拉着村民一起干。 可没想到,也就是今年忽然发了鸡瘟,大家赔了个底朝天。爷爷的贷款还不上不说。 关键是村子里有一些人觉得这次亏本全怪爷爷,拐子就是闹最凶的那一个。 爷爷身体一年比一年差,奶奶又是那种状况,陈小皮还真担心拐子一闹起来两个老人受不了。 连忙将网什么的收起来,陈小皮拎着桶子就跑。 “快,我们快回去。” 何艺也拿着几个虾网,跟在陈小皮后面往回赶。 …… “陈大龙你出来,买鸡苗买饲料五百元,你把这笔钱还给我。” “就是,别当作没听到。是你忽悠我们投资的,现在出了问题你就得负责,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啊。” “今天我就把丑话放这,你不还钱,陈大龙,我就把你家拆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