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下来,我们什么都答应你。” “对,你不愿意出国,我们就一直待在a市生活。” 为了劝说,陈父陈母对她没有任何要求,对所有事物也都收起期待,没有了拘束。 陈楚甜摇摇晃晃的站起,脚下的墙体只有一只脚那么宽。她像是鹤立而起,在万物之中,展示着翩翩姿态。 如摔落下去,只会万丈深渊。 心提到嗓子眼里,陈母抠着陈父的手臂,紧张到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呼吸。 “陈楚甜!”楼下,宫亦年从车里走出,仰头看着三楼屋顶上的刺眼的身影。 听着唤声,陈楚甜低头。惯性问题,她手臂往右挥舞。 “你在做什么!”宫亦年恼羞成怒,小打小闹他能忍,都是小女生使小性子罢了。没想到她竟然越发不知好歹,不自爱自重。 隔着闪耀的光芒,陈楚甜笑出声,“亦年哥,你来了。” “你立刻下来!”宫亦年隐忍着脾气,话语却透露出不耐烦。 有一堆正事等着他去解决,她却一次次浪费他的时间。忍耐都是有限制的。 陈父松开陈母,慢慢朝着陈楚甜移动。屏住呼吸,肉眼一刻也不敢松懈。 “啊~”尖叫声冲破云霄,陈楚甜奋力反抗,发疯似的捶打着陈父陈母。 人按压在地面上,即使是再心疼,双手也不敢松懈一点。 来到楼顶,宫亦年三两步来到她面前。二话不说,将人扛起,来到了楼下。 预防她做威胁的事情,但凡有一点利刃的器具都被收起。陈楚甜被迫坐在沙发上,感受着三面夹击的紧迫感。 大致知道了一些,宫亦年当着陈父陈母的面,言语冷漠,“你以为伤害你自己的身体,就能换取我的同情怜悯?你我一同长大,我做事风格,你不清楚?” 陈母张口,身子往前,略显不满。她想要插嘴打断,却被陈父伸手拦住。 余光将二人无声的举动尽收眼底,宫亦年继续,“我这是最后一次过来,及时你爬上了楼,摔断了腿,我都不会去医院看你一下。甚至是我还会笑,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傻的人。更会觉得难堪,小时候竟然放任一个傻瓜跟在身后。” 无情的言语,延绵不断的往外冒。旁人听了都会愤怒,更别提陈父陈母。 不过,这些话算是彻底的刺激到陈楚甜。 宫亦年松开手,接触了对陈楚甜的束缚。走到厨房,找寻到一把剪刀。 啪!铁质的物品丢弃在光洁的玻璃面上。 “亦年?”陈母忍不住了。 无视他的询问,宫亦年拉起陈楚甜的手,强迫她碰触到剪刀,“利器就在你面前,是想好好活着,还是自行了断,别人都不会拦你。” 陈母觉得他疯了,不顾往日的情分,凶狠的朝着他脸颊上扇了一巴掌。昔日的不满与他刚刚的行为,都表现在巴掌上。 脸颊上火辣辣的,宫亦年舌尖顶着上颚,薄凉中带着阴狠。 陈父也没料到,他拖住陈母,连忙道歉,“亦年,你伯母她一时想不通,你千万别介意。” 打都打了,难道他要打回去? 宫亦年吸着唇瓣,抿嘴鼓动着腮帮,摇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陈楚甜的身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