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歌。 不知何时,宫亦年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单膝下跪在黎果果的面前。 黎果果受宠若惊,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祝你生日快乐!”宫亦年伸手,花束摆放在面前。 旁边的服务员停止了唱歌,静静的等待着黎果果的回应。 落地窗外,不知何时布满了行人,手机散发出的灯光照射过来。熙熙攘攘,她像是游乐园的宠物,正表演曲目。 “你别跪着了。”黎果果接过花束,遮挡住半张脸。 宫亦年接过服务员手中的推车,将蛋糕放在她面前,“许愿吧。” 众目睽睽之下,黎果果度过了一个煎熬的生日。 …… 漆黑的房间里,电脑屏幕散发出光芒。谢毕安阴深的盯着屏幕上一脸幸福的黎果果,浏览着屏幕中的羡慕留言。 “好恩爱啊,生日竟然过成了求婚。” “有幸在现场目睹,两个人真的太般配了。有谁再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合,就是睁眼瞎。” “我未来的老公也能这么温柔就好了,花痴脸!” 翻到最后,谢毕安竟然看不到一条他喜欢的言论。扯着键盘,他用力的摔落在地上。 嗒,门口一束光亮照射进来。 黄宁身穿白的吊带裙,光着脚,披着长发,背对着光芒倒有一丝诡异。她揉着睡眼,看不清谢毕安的脸色,“毕安,我做噩梦了。” 谢毕安抬脚越过地上破碎的键盘,搂住她的腰,将人扣在怀里,“我在呢,不怕。” 温柔的安抚声,与刚刚大发脾气的宛如两个人。 黄宁双臂搂住他的腰身,撅着嘴巴,带着哭腔,“我刚刚梦到你不要我了。” 抚摸的手停顿下来,谢毕安看了一眼门外,将人从怀里捞出。居高临下,眉眼带着笑意,“傻瓜,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好的女孩子吗?” 黄宁被哄的破涕大笑,她娇嗔的拍打着他的胸口,责怪道:“油嘴滑舌,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没有安全感。” 自从上次见到他和程韵儿单独出现,黄宁便日夜坐起噩梦。 手指剐蹭着她挺拔的鼻子,谢毕安责怪道:“难道伤心都不该是我?一个反向的梦都要让你怀疑我对你的爱。” 身体被推开,黄宁突然紧张起来,“不是的,我只是担心。” “好了,不要再说了。”谢毕安冷冰冰的打断,“我们彼此都冷静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黄宁拽住他离去的身体。为何他突然变得如此生气? 谢毕安掰开她的手指,挥着臂膀将人甩开,“我去朋友家,等我们想明白了再见面。” 黄宁光着脚追赶上去,奈何谢毕安的步伐太快,三两步便将她甩开。 着急追赶,却无心脚下。脚踝歪扭,黄宁跌落在楼梯台阶上,“毕安!” 人已经离开! 轻盈的小水滴飘飘悠悠的落下,玻璃上笼罩一层水雾。渐渐地,雨点变大,声音噼里啪啦,夹在着雷电。 漆黑的夜里,客厅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转动着,黄宁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她怀里抱着抱枕,时不时的看向门口。无声的掉着眼泪,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 翌日,她盯着一双核桃似大眼睛,一遍遍拨打着同一个号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