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唇瓣的红肿,还有脖颈后面的咬痕。 浅浅的一圈牙印。 她抬手摸了摸,仿佛还能感受到灼热余温,以及裴湮滚烫的气息。 还有那些意乱神迷的话语。 “为师也很难受。” “岁岁帮帮为师,好不好?” 谁能抵抗住绝色美人脆弱微醺的哀求。 可说是帮忙。 实际上还是裴湮帮她。 牙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郁岁捂住脸。 混蛋。 明明都调好药汁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磨磨蹭蹭了好久。 下楼的时候还可以探头看了眼楼下,松了口气。 还好。 没人。 藏獒好奇地凑上来,摇着尾巴,问:“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郁岁:“……” “怎么问这个问题?” 藏獒:“好奇嘛。” 他腼腆一笑,“一般昨天那种情况,都会发生点激烈的事。” 简单来讲。 他想吃瓜了。 毕竟生活如此平淡。 而且他又和郁岁结契,简直余生无忧,自然是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郁岁冷笑。 “什么都没发生。” 藏獒用一种“你不要欲盖弥彰”的眼睛盯着她,非常嚣张。 郁岁:“想知道,可以去问裴湮。” 藏獒垂下狗头。 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欺软怕硬。 郁岁拍拍他的狗头,“我听说,狗需要遛,你可以自己解决吗?” 藏獒立马说:“我可以!” 他都上万岁了,完全可以自理,不然那得多丢人。 郁岁点点头。 没再理会藏獒,出了房门。 照例去看了看满是溢美之词的折子,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真会夸人。 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任吟和梨娘这两人是一同来的。 梨娘:“妹妹今天气色不错呢。” 郁岁把水果分给她们,心想哪里气色不错了。 梨娘盯着她看了几秒。 为她拉了下衣领,“吻痕都露出来了。” 郁岁脸色顿时爆红。 任吟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都知道是魔尊的,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没什么感情破裂的迹象? “昨晚给你的小刀,用了吗?” 她在外面收了一夜。 一直到次日凌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