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功能呢。」他向我走近,不知道从哪拿了一个囊袋递给我。 「这才算有用。」接过那个囊袋后顿时眉开眼笑,是好久不见的锁灵囊宝贝。 「他刚刚似乎想鑽进我的嘴里。」我将手中紧抓着的光点放进囊袋里,顺手晃了晃那个囊袋。 「当然的,这样可以直接进到你体内。」 「那他真的还有一点神智。」一想到被这种东西鑽进身体里就顿感一阵反胃,胃酸泛上喉头我乾咳了几声。 我再次看了一眼井底,没有波澜,也没有奇异的声音,不放心我抬手又往水里丢了一个符咒,没有反应。 「另一隻婴灵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皱着眉头道。 「你现在要直接进去搜吗?」他指了指房子,我抬头看了眼天色,还有时间。 「我进去确认白天看到的婴儿。」 「那我去前门等你出来囉?」他雀跃的朝我挥了挥手,踮脚一跃直接跳上了屋顶,身形如蜻蜓点水般没有留下丝毫动静。 …最后都要进屋还特地翻屋顶到后院做什么,我叹了口气打开门直接走进屋内。 压低脚步声,我看了眼屋内,是今天看过的客厅,从后门进来的旁边有一个帘子。 掀开帘子后似乎是卧室的门,我躡手躡脚地打开门,老旧的木门发出轻微吱呀声,里头一眼望去是简单的摆饰,大床上躺着个女人而床边是一个简陋的婴儿床,里头躺着的婴儿特别安静,没有哭闹。 我走近婴儿床,看着那闭着眼睛似乎沉浸在美梦的婴儿皱起了眉,我看着他陷入思考。 陡然间婴儿猛的睁开眼睛,我身子顿了一下跟那个婴儿四目相对。 面前的婴儿很安静,什么动作都没有甚至也没有哭泣。 「你身上有我弟弟的味道。」一片死寂下他猝不及防的开口,我的眉头皱得更紧。 「你把他从水井里面带出来了吗?」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仅是看着他。 「你不说话我就要哭了。」 「你几岁。」我兀自提问,因为他那句威胁而有些不悦。 「十七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回答取决你对你弟弟的态度,你想怎么处置你弟弟?」 「带他去投胎,最好投个好人家。」听见这话我挑眉,似乎这兄弟之间有点意思。 「这是同病相怜吗?那你为什么不跟他换,你待井底?」扬起嘴角,我出言讽刺道。 「我…」他噎着了说不出话。 「我对你们家的故事很好奇。」 话落一旁的床传来翻身的声音,我将婴儿床里的婴儿抱出来。 「所以你得跟我回去,不会害你。」不容分说,我捂住怀中婴儿的嘴,掛在腰间的囊袋似乎在躁动,我快速开门离开屋子。 「怎么还抱出来了?」门外的勾冉正靠墙望着星空。 「有事要问,让里面那人睡久一点。」我撇了一眼门内。 「任你差遣,神女大人。」他的回应有些反常,听见这个称谓时我狠瞪他一眼,怀中婴儿的视线黏在我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病吗?不贫嘴你会死是吗?」 「我已经死了大人~」 回到招待馆时已经接近四点,我将婴儿跟囊袋一同放到桌上。 「这是…你看到的那个孩子?」原本在假寐的老伯见我们两回来后起身开了灯。 「男的女的?」他看着放在桌上的孩子问道。 「女的,男的早就被杀了吧?」我身手确认婴儿的性别,或许是被弄乱了,裹着的毯子里面露出一张纸。 我皱眉拿起来,是那张线索照片的另一角。 「谁放在你毯子里的。」 「我不知道。」 「你在敷衍我吗?」我面色不悦,转头看了一眼勾冉,他耸了耸肩没说话。 「算了。」我扶额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张照片,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张照片背面有一行字。 ——杀人与否为何会被取决于那一段「那就杀人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