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文秀才有些清高,他是绝对不会做商贾之事的。 想要让文家多挣些钱,想让文家发家,只能从清雅的事情上着手。 安宁想把文秀才打造成一位民间雅士,如此一来,不只文家好,将来安宁也能更好,还能拉拔安宁所生的两个孩子。 安宁要教文秀才的就是制作琉璃的方法。 是了,不是什么玻璃,而是琉璃。 安宁不想大规模的制造玻璃。 这个利润太大,文家和徐家都是小门小户,撑不起那么大的摊子。 她教文秀才烧制琉璃的法子是改进过的,是那咱极具艺术美感的东西。 文秀才才学很好,只是时运不济,每次考试的时候都会出事,尤其是考上秀才之后,两次参加乡试都去掉半条命,后头便也不考了。 这些年他在家除了开学馆教学生之外,便是琢磨着书画什么的。 他很有艺术细胞,画的画就特别好,写的字也是大家水平。 安宁就从这方面着手,让文秀才制作一些特别高雅的琉璃制品,若是可行,再教他养几盆名花,做些盆景之类的,反正怎么高雅怎么来。 安宁和文秀才说了之后,文秀才就特别高兴。 父女俩一起去了文秀才买的一个小庄子上,在那里呆了十来天,文秀才学会了制作琉璃的工艺,之后想要做出特别好的琉璃作品来,就只能看文秀才自己的悟性了。 安宁在教会文秀才之后就赶紧回了徐家。 文秀才又在庄子上呆了一段时间,在除夕前两天才回家。 他一回去,于氏就迎了上来:“老爷辛苦了,这段时间都瘦了好些呢。” 文秀才把大氅递给于氏:“倒不辛苦,只是有些费神。”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进了屋里,屋子里碳火烧的很旺,从外边进来,只觉得一阵暖意。 于氏又端了一杯浓浓的热茶递给文秀才:“老爷在庄子上做什么?是不是安宁又要借东西?” 于氏知道安宁现在挣了不少钱,当初安宁在府城卖了绣像之后,还特意买了首饰让文秀才给于氏捎回来,于氏挺喜欢那几件首饰的,可对待安宁的时候,心里还是有刺,不是很喜欢她。 可饶是不喜欢,于氏也不可能再说安宁的坏话。 她心知安宁不会来文家借钱,就问是不是要借东西。 文秀才笑着摇头:“她能借什么?她现在比咱们可有钱呢,往后也只有她惦记咱们的份呢。” 于氏撇嘴:“我听说她给徐家兄弟俩都找了买卖,如今那兄弟俩可挣了不少钱呢,可见得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就只想着婆家,从来没人想过娘家,老爷也白疼她了。” 文秀才立时拉下脸来:“胡说什么,你这话让大姑娘听到得多心寒。” 于氏脸色还是不好,却不敢和文秀才顶嘴。 文秀才叹了一声,声音也软和了几分:“大姑娘这回是真惦记着咱们的,她来家里就是因为学了制作琉璃的工艺,特地回来教我的。” “什么?” 于氏的声音拔尖了好几分,她一脸惊色:“她,她教咱们制作琉璃?” 文秀才点头。 他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个箱子:“打开看看。” 于氏打开箱子,等看以里边放着的那件光彩夺目的琉璃盆花的时候,险些惊的一口气上不来撅过去。 “这,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