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其先生曾开设医馆,也曾作为此地的区长,他的子女们各个出类拔萃,都在为社会贡献,有议员、教育者,还有六位从医。 邵荏暘和何韶橒以及工作室其他的伙伴,就坐在林月娇女士的家里,她是林永道先生女儿。 「月娇女士您好,我们是拾时工作室的,我是负责人邵荏暘,他是何韶橒。」两人分别与林月娇女士握手后,一行人就坐了下来。 月娇女士看见他们来访甚是愉悦,还拿出不少饮料和零嘴招待他们。「如果可以,你们访问我哥可能会更清楚,毕竟我那时候年纪也不大,但他现在在国外,确实也不太方便,毕竟有时差的问题。」 邵荏暘听外人说过,林永道先生的儿子是在美国当医生,虽然很可惜,但确实也是有距离和时差的问题。 邵荏暘首先问的问题是关于梁其先生和林永道先生之间的相处。 虽然月娇女士对于父母和外公的记忆并没有特别多,但她还是将她所知的故事都告诉了他们。 「以前我妈妈和我爸爸就是邻居和玩伴,用现在人说的,就是青梅竹马,他们也不是什么指腹为婚,就是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我记得他们曾经说过,他们感情上升是在我爸去当兵的时候,他们答应好彼此,当完兵回来就结婚。」 林永道先生与其妻子的感情,一直是此地广为流传的佳话,他们贤伉儷两人,一生悬壶济世,替不少人医治了病痛。 「我妈是在柜台帮忙的,在帮忙病人掛号、叫号等那种很琐碎的事情,但也是因为我妈的能干,才让我爸才行医这块少了很多的阻碍。」林月娇女士说起自己的父母,脸上尽是藏不住的自豪,邵荏暘看得出来,她不论对父母在事业上的相辅相成,抑或是生活上的鶼鰈情深,都是带着一份虔诚和尊敬的心态。 「我们听在地老一辈的居民说过,永道医院什么都看,因此病人特别多,永道医生会因为这样少了很多陪伴您们的时光吗?」邵荏暘一边做着粗略的笔记,一边询问。 林月娇女士仔细一想,倒是想起一个例子。「因为我们没办法控制居民什么时候要来看病,有一次我爸下班了,本来已经和我们约好要带我们去逛一逛,结果医院的铁门刚拉下来,一个病人被担架抬了过来,我爸二话不说又拉起铁门,立即替那位病人做手术。」 「那您小时候会不会特别不能理解?觉得爸爸总是在爽约的感觉?」 「他虽为我父亲,但同时也是医生,他已经把这两个角色扮演得很好了。」月娇女士发自内心的微微一笑,「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即便今日是在半夜,他接到病人的电话,还是要去医院的。」 「他很仁慈,以前的生活条件没有现在这么好,有些病人很穷苦,付不出看诊钱,我父亲就会让他们赊帐。」 何韶橒听到这段,头轻轻点了一下。他的父母长期忍受病痛的折磨,加上前些日子母亲也刚过世,提及医生,他总是钦佩他们无私的奉献,也很伟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