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煞有其事的说道:“你们赚钱也不容易,不要乱花;你们也是有妻小的人了,多留点钱,你们以后才能轻松些。” 这些话很适合一个老人家对儿子的劝导,但也有那老人希望把钱财全部攥在手里;老太太这番话,充分显示了她的开明和善解人意。 旁人还会想,这位老人虽然残疾了,但是,心很正;对子女是真的好,即便更疼女儿。 “有的,都有的。”顾令国一边说话,一边观察门口,“我跟二弟在外好些年,没能回家看看您二老,是我们的不是;我们娶妻生子,你们二老也没能去观礼,是我们的不是。这么长时间了才有能力把您和爹接去上京享福,是我们没能耐,可我们再没能耐,让您和爹吃饱穿暖还是可以的。” 老太太状似感动,点点头,“就这一次,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好。” 顾令国给上铺的钟毓秀递了一个盒饭,饭盒上有筷子;又给两位老人打开饭盒,送到他们面前,再递上筷子。 王老先生和老太太对视一眼,招呼他们也吃;顾令国和方国忠朝两人笑了笑,大家一起吃完饭,饭盒又交给了方国忠。 这次,可能是方国忠去的突然,他们没能在饭菜里下药。 等方国忠送了饭盒回来,钟毓秀将二人喊道铺位前,压低音量只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 “之后不要再去食堂打饭了,我们被人家给盯上了;要是他们不计后果下药,我们罪过可就大了。” “不打饭,您吃什么?”方国忠直接问。 钟毓秀道:“火车上有卖其他吃食,我们先吃这些顶两天。” “要不去食堂借火?” “借火不合适,而且,水源是必备的;我们在水源上也要注意。”钟毓秀说完,顾令国道:“钟同志说的对,水源我们一天换一个车厢接水,不在同一个车厢;他们知道我们不在同一个车厢接水,下药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钟毓秀笑着点头,“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得委屈钟同志几天了。” “不委屈,回去了好好吃顿好的。”孩子、丈夫、家人还等着她。 顾令国沉重颔首,“就这么办,方同志,你在车厢里看着;我去跟外面的同志接头一下,说明一下我们的行动方式。” “成。” 方国忠一口答应,而顾令国转身出了车厢。 钟毓秀直起腰神,方国忠到顾令国坐的下铺坐下;王老先生和老太太坐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这为钟同志被人盯上了,在候车室就被人盯上了;上了火车才多久,又被盯上了,钟同志这么好的姑娘,怎么总有人不想她好呢。” 王老先生握住老伴儿的手,示意她别说了。 老太太轻声继续说道:“那些人丧了良心了,让这些军人同志这么防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说了,你累了就睡觉。”王老先生道。 “不累,咱们俩又没干什么,累什么累;钟同志比咱们可淡定多了。” 王老先生无言以对,他确实有些害怕;死倒是不可怕,他怕先一步离开,老伴儿想没人照顾,一个孤寡老太太谁能照顾她?这辈子,他都盼着他能在老伴儿后面走。 老太太反手拉着他,“别担心,你看他们多厉害;就是被盯上了,没不见有事儿。” “你也是。” 两人说的话,钟毓秀听的一清二楚,她不是故意听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