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就是好的,还妄想正妻之位? 关于程意的正妻,趁着这段时日不少人示好,程夫人要好好挑选。 一路上,姜羽脸色白的瘆人,袖袍底下指甲掐进肉里,掌心都被血染红了 到达千台庙正是中午,姜莺睡饱了精神好,她被王舒珩抱下马车,头顶立马撑起一把春绯薄面伞。这太阳大,姜莺怕晒。 王舒珩从小鸠手中接过伞,拉住姜莺进了寺院。一年不见,千台庙还是原来的样子,除了香火更为鼎盛些看上去没有别的变化。 他们由小沙弥引着去后院用素斋,期间福泉来报:“殿下,据千台庙住持说,净空法师正在汴京,咱们的人已寻到踪迹,等回汴京找他医治便是。” 这话没头没尾的,姜莺喝着素粥不解:“医治什么?” “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王舒珩捏了下她的脸:“从北疆归来我身体出了点问题,能找到净空法师就没问题。” “夫君怎么了?以前为何不告诉我?严重吗?” 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王舒珩一时间都不知要先回答哪个。姜莺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看的他心头一软,紧了紧她的手,“不碍事,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话虽如此,姜莺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恨不得插上翅膀现在就回汴京找那位净空法师。 王舒珩忍俊不禁,“说了不碍事。” “我以后都听夫君的。”姜莺双手缠上他的腰,“要和夫君一直一直在一起。” 可惜她这股惆怅马上就被男人的一句话打散了,王舒珩笑,附在她的耳畔低声问:“晚上也听我的?” 姜莺气的拿小手不痛不痒地捶他,这人好不正经! 她气呼呼往前走,王舒珩追上来握住了她的手,“真的不碍事。” “陪你岁岁年年,我定不食言。” 姜莺脸色这才好了些,大庭广众下环住他的脖颈:“那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我是殿下的妻。”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笑起来。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千台庙的九十九层石阶处。一年后故地重游,两人都是感慨良多。 一年前,王舒珩就是在这里抱起浑身是血的姜莺,从那以后,他的心开始一点一点朝她偏移。 两人涉级而上,王舒珩牵着姜莺,没一会就来到佛塔前。 姜莺坚持要拜,王舒珩不信鬼神,他道:“你有何愿望?求神佛不如求我,有求必应。” 佛塔前还是如以前一样,清净无人,只有风过林梢的声音。 说话间,姜莺已经在佛塔前的蒲团上跪下,说罢还拉王舒珩一起跪下,郑重道:“这里许愿可灵了,夫君信我。” 王舒珩只得无奈地跟着她跪下,他很想知道小姑娘到底在这里求过什么,竟如此坚信许愿一定灵验。 只听身侧姜莺闭着眼道:“神明在上。一年前,信女请月下老人,以沅阳王为圭臬牵线姻缘,如今了却心愿,特来拜谢。” 听到这里,王舒珩一怔。姜莺一年前就来求过他? 一旁,姜莺还在继续,“信女还有一事叨扰,如今嫁得如意郎君,愿郎君千岁,与信女年年相伴。” “姜莺,你一年前就肖想过我?” 佛塔面前,姜莺起身没好意思说,王舒珩追上去,“说话。” “夫君这么好,我不能想吗?”她许愿的时候还未对沅阳王生出心思,但也觉得沅阳王千般好,是当嫁之人。 王舒珩一阵悸动,他与姜莺相识的晚,以前只当她是个小孩儿。还是被姜莺三天两头粘着,才粘着别的心思来 下石阶时,王舒珩牵姜莺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揶揄:“所以,是娘子先喜欢我的?” 说起这个姜莺就生气,鼓起腮帮子像一只气呼呼的河豚,“才不是,是夫君先喜欢的我!” “是是是——”王舒珩极其好说话,“我先喜欢的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