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察觉到温度不对,低头叫了两声,可云扶月眼睛紧闭,没有反应。 “怎么了?月儿?” 楚兮也伸手晃了晃,可云扶月的身体就像是没有骨头,差点跌到地上。 “遭了,月儿晕过去了?” 夜临渊第一时间叫来了谷中大夫,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摸了半天脉搏,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王妃的脉象很乱,可细探之下却没什么大问题,不应该啊。” “什么叫不应该?”夜凌渊守在床边,闻言便是一声暴喝。 “行了,你也别为难他们。”楚兮微皱着眉制止他。 隐雾谷的大夫没理由会害云扶月,他们既然看不出什么,就说明云扶月的问题不一般。 “月儿脉象还在,应该性命无忧,等过这一晚明天一早看情况,如果还是不能醒来,立刻回京。” 楚兮刚醒,身子撑不住,夜凌渊让她回去休息,自己不眠不休地守在床边等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酒醒的艺卷珠听到消息赶来。 云扶月躺在床上,情况看上去比昨晚平稳,烧退了,还没有清醒。 “我们这里的大夫说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要不咱们还是回去……” 艺卷珠的话说到一半,床上的人叮咛一声,睁开了眼。 “凌渊?” 云扶月的声音有点小,可脸上已经有了些红润,夜凌渊立刻握住她的手:“你怎么样?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云扶月显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侧脸看一眼身旁艺卷珠凝重地神色,笑道。 “不过就是喝醉睡了一觉,你们至于反应这么大么?” “喝醉?你发烧昏迷了整整一晚,怎么叫都醒不过来,可把王爷担心坏了。” 艺卷珠嘴快,说完云扶月愣了一下,这才探了探自己的脉象。 “没什么问题啊,你们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怎么可能没问题。” 楚兮的声音从门口响起,看到云扶月醒过来,她也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你高烧不退,大夫说你脉象很乱,却看不出是什么问题,你自己感觉呢?” “我确定我现在什么都好,没任何不适。” 对上夜凌渊熬了一宿,爬上红血丝的眼,云扶月安抚似得拍了拍他握着自己手的手背。 她闭上眼睛细细探知了一番,体内两颗内丹平稳无恙,浑身上下没哪里不对劲,只除了有一些宿醉后的头痛感,并没任何异常。 “可能是你这里的酒太醉人,你昨夜自己不也喝的神志不清。” 再次睁开眼,云扶月松了一口气。 见她这副样子,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接受了这个说法,唯有夜临渊仍旧微微皱着眉。 只是不知为何,听到云扶月这话,艺卷珠竟然难得的红了脸,连声音都变得有钱支支吾吾起来。 “那酒,是、是有些醉人,我也是不小心喝多了,昨晚发生过什么都忘了。” 云扶月一听就知道其中有问题,又记起昨晚是闻人君将艺卷珠从桌上带走的,冲她挤了挤眼:“哦?是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