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来,云定伯不但窃取国事机密,而且还将它传给了耀阳的皇室中人。难怪会引得飞鸟门的人来,防部署的兵阵图可是重中之重,一旦落入别国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边境被迫破,民不聊生的日子,众人不寒而栗。 “这不可能。”听得朝中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云正罡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我是陛下亲封的云定伯,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何必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卖机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他猛地看向夜凌渊,双膝跪地:“请摄政王明察。” 他的这番辩解有几分道理,不少人眼底都露出犹豫 这时候,一道尖锐冰冷的讽刺声响起:“你当然有必要去卖我国的边境部署,因为你本来就是耀阳人,从一开始,你就是耀阳派来夜王朝的探子。” 出声的是左御史崔怀瑾,这位一向低调的御史大人脸色涨红,愤恨的盯着跪地的云正罡:“你云家原本是耀阳的镇北侯一族,你认是不认。” 只是小小的两句话,从这位御史的口中说出,却像是带着千金的重量。 场上,一些原本有意为云正罡说话的人彻底闭上了嘴,看向云正罡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是啊,他家原本就是耀阳的,怎么好端端的来了夜王朝?” “我就说他为什么放着云定伯不当,做通敌叛国的事,原来根本就是耀阳人。” 一道道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彻底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也完全相信了眼前看到的一切。 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十分明了了。 南门羽扫了眼夜凌渊,看到他点头,淡淡出声,为这场闹剧一锤定音:“云定伯通敌叛国,罪大恶极。云家所有人由御林军收押至天牢,等候陛下发落。” “不。”云正罡微弱的呼喊道,“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 他的声音很快淹没在御林军的脚步声中。 视线所及之处,云正恫,云争阳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惧,而后被御林军无情的拖走。小厮,婢女也纷纷被抓,无一人幸免。 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云正罡闭上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书房是他一直严格把手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莫名其妙的通敌叛国文书,还有那飞鸟门的人。云府的守卫一向森严,不放过任何一个陌生面孔,这人又是怎么进入到云府的? 有两个御林军一左一右制住了云正罡,另一人将枷锁套在了他的手上,牵着他往外走。 可云正罡的心里还是不甘心,他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 为了今日的宴会他早早的布置,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这时,云正罡的耳边响起夫人们议论的声音:“真是可惜了杜若郡主,这婚事才刚许下,就出了这么大的差错。” 另一人啧啧两声:“可惜什么,这对杜若郡主来说可是好事。” 杜若郡主就是襄阳侯的小女儿。 云正罡心头一颤,猛地睁大了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