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空气中弥漫着云扶月身上淡淡的体香,夜凌渊垂眸,正对上她灿烂的,含笑的眼睛,仿佛能映出全世界的美好。 许是仰着头,阳光太烈,云扶月微微眯起了眼,眼底的流光被纤长的睫毛切碎,如同夏日的春水,分外惹眼。 喉结上下滚动,夜凌渊顺手揽住云扶月的腰,一用力,带着她拐进了一条更为偏僻的小道,而后以不容拒绝的强势力道将云扶月压在了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想干嘛?” 声音低沉沙哑。 云扶月被他的反应逗得“噗嗤”一笑,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娇滴滴的道:“小女子哪敢对摄政王干嘛,就是那路太滑,人家一个没走稳,摔倒在大人的身上了。” 她学着话本里的句子,夸张而造作:“哎呀,碰了摄政王的身子,摄政王不会要小女子负责吧,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我……” 夜凌渊看着她假到不行的表演,直接俯身,堵住了云扶月喋喋不休的小嘴。 云扶月一下瞪大了眼,伸手去推他。 他是疯了么,这可是在宫里,随时都会有宫人经过的! 夜凌渊抓住她的双手,微微睁眼,递给云扶月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刚才不是还很飘么,怎么现在不演了? 随后,他也不再理会云扶月的反应,专心致志的吻着她的唇。 经过这么一通闹腾,等云扶月和夜凌渊到安宁宫的时候,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 安宁宫内,太妃坐在首位上,不满的看着进门的二人。 尤其是在看到云扶月红肿的唇时,她顿时冷哼了一声,手里的佛珠重重的摔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哀家还当你们是有事耽搁了。” 她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云扶月身上,揉了揉额头:“到底不是在皇宫里长大的,这教养方面就是差了一截。” 这就是暗示云扶月不知廉耻,在宫里就敢勾引夜凌渊了。 云扶月笑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许久未见,太妃娘娘的起色倒是好了很多。” 对云扶月不冷不热的关心,太妃回之以冷哼。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那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侄子怎么就会看上云扶月。 这个女人…… 太妃将云扶月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 眼角的余光扫到夜凌渊的眼神,太妃颓废的摆了摆手:“行了,都坐吧。” 等两人坐好,王嬷嬷看了茶,太妃才揉揉额头,打了个哈欠:“早早的给哀家传信要来,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似乎是没睡午觉的缘故,太妃显得不怎么精神,唯独夜凌渊和云扶月刚进门的时候有心思讽刺了几句,现在就半卧在塌上,等着两人说明来意。 云扶月和夜凌渊对视一眼,男人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在太妃询问的目光中,他缓缓起身,语气沉静:“本王找人算了算,下月初七是个好日子,所以……我跟她的婚事,就定在那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