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和侍卫,发生的事早有人禀告给族长。 看着孙女儿浑身的伤,艺兴业心都揪起来了,早将族规忘到脑袋后面,扶着艺卷珠坐下,对着门口的婢女道:“快去请族医,要快。” 婢女领命退下,艺兴业又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艺卷珠卡巴卡巴眼睛,小嘴一撅,一副委屈样:“伤口疼,除此之外还有点饿。” 艺兴业马上拍着孙女儿的后背:“饭局已经布下了,等会夜凌渊出来,咱们就吃饭,再坚持一会。” 眼看着话题被扯远,艺自刚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声音冰冷:“爹,您这么惯着她像什么话,禁地是说去就去的吗?更何况这丫头还在里面杀了人,您忘了二长老说的了么。” 艺卷珠吓了一跳,颤巍巍的从座位上起身,乖乖跪在了地上。 只是眼睛还不住往艺兴业身上瞟。 艺兴业大怒,垂着胡子瞪着艺自刚。 “你没看到珠儿受伤了么?你到底有没有个当爹样,不就是去了趟禁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就敢当着我面让珠儿跪下了。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这把老骨头赶紧死,好继承我的族长之位,你这个逆子。” 一句话完,艺兴业立刻将艺卷珠扶了起来:“你起来,有爷爷在,看今天谁敢惩罚你。” 艺自刚哪里想到老爹会发飙,忙赔笑着上前:“爹,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身子骨硬朗,再活着一百年也不是问题。” “好啊,现在又嫌我活的太长了。”艺兴业抬高声音,又拉长语调,朝着门外喊,“看来,我这把老骨头应该早点去死才对。” 门外的三长老步子一顿,再进门,视线直勾勾的就看向艺自刚。 艺自刚:“……” 他真是有苦难言。 云扶月椅在门边,目睹这一家子争斗的全过程,觉得有点好笑,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这样和睦的家庭氛围,看似鸡飞狗跳,但艺卷珠敢这么闹,归根结底还是这些人都很爱彼此。 因为有化不开的亲情,所以这些小打小闹就不成问题。 这样的氛围,云扶月从未感受过,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 或许等跟夜凌渊结婚了,她能让小宝补上自己的遗憾。 想到那男人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云扶月的笑容慢慢扩大。 突然有点想他了。 艺卷珠被艺兴业扶出去,三长老才悠悠的看向云扶月,摸着胡子道:“云小姐既然是来接摄政王的,不如现在就随老夫来吧。” 他带着云扶月一路来到隐族大宅内一间颇为富丽的院落前,笑容似有深意:“摄政王在此做客也有两日了,我们隐族该尽的宾主之道都尽了,云小姐请便吧。” 话落,他挪着步子出了院子。 什么叫宾主之道? 云扶月摇摇头,慢慢上前,双手搭在门上,略一停顿,随后推开了门:“来接你了,摄政王大人……” 她的声音徒然停住,视线落在屋内的男人……以及男人身旁的两个衣着赤裸的女人身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