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 竟然又睡着了。 云扶月一阵无语,飞快将银针刺进陈安年的穴位,将他少许打结的经脉慢慢刺激化开。 等做完这一系列,云扶月才犹豫着,走到桌边写下一副药方。 陈安年的伤都是些陈年旧伤,新伤只占一小部分,要调理他的身子,到底是得慢慢来,急不得。 她写完药方,将屋内的蜡烛熄灭,转身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 女子离去不久,床上的男人才睁眼。 过了一会,一个黑影摸进了陈安年的房间。 “城主,我们什么时候走?”黑影进门便是跪地,恭敬道,“云安城的拍卖场已经被那女子炸了,您还要去吗?” 陈安年淡淡一笑,周身的慵懒夹杂了一丝凌厉,坐了起来。 “不去了,看好那边的动静。”他开口,“摄政王想玩,咱们就跟在后面添把火,左右老子也看那狗屁太上皇不爽。” 黑影一动,点了点头。 陈安年幽幽躺下,临了又补充了一句:“闲的没事别来烦我,你当夜凌渊的府邸是我们家后院,可以随便进?” 黑影脚步一个踉跄,心道城主你是没随便进,你直接装成拍卖场的受害人混进来了。 黑影走远,陈安年在床上翻了个个。 “还真是天真的小姑娘,我习武运功,可从不是靠经脉。”他浅笑一声,“不过么,能治好我的伤,也算你的功德一件。” 云扶月从陈安年的房内出来,又摸去了那两个龙凤胎孩子的房间。 老钱特意请了京中有名的乳母来看护这两个孩子,是以两个小家伙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早早的就被乳母哄睡了。 溜达了一圈,云扶月才在子时之前回了房间。 刚一进房门,一道炽热的气息便将她包围,男人将她反压在门上,声音微冷:“去哪了?” “我去看了看陈安年。”云扶月笑眯眯的拉长声音,果然发现男人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她也不急,就势在男人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怎么,大人您吃醋啦?” 云扶月故作夸张:“不是吧?摄政王大人竟然对自己没信心吗?” 瞧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贫嘴模样,夜凌渊也不跟她多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两人在门边一阵纠缠,云扶月才得了空,小喘了几口,一拳打在他胸口。 “你简直不识好人心,夫人我是去替你拉拢人去了。陈安年身手非凡,你对付太上皇不正缺这样的高手么?” 她还敢提陈安年? 夜凌渊眯了眯眼,掐着云扶月的下巴:“不准你提他,本王不需要这样的帮手。” 这醋真能吃到这份上? 云扶月觉得有些好笑,眨眨眼:“那就不提他,摄政王大人晚上出去,是做什么去了?不会是私会小情人吧?” 夜凌渊松手,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走到桌边,将桌上的布掀开,露出一桌子的饭菜。 “你晚上没吃多少,过来吃饭。”他拉着云扶月坐下,才道:“宫里传来消息,明日要举办赏花宴,太上皇和太妃点名要你参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