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长的脸。 “行,那我们接着谈,马主任,你不想跟我们说点什么吗?”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们要想证明我杀了阎高山,那就请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这不应该是你们的作风。” “我们拿出来的证据还不够吗?” “俗话所的好,拿贼拿桩,捉——捉影捕风,你们就是凭主观想象办案子的吗?”马明槐本来是想说“拿贼拿桩,捉奸成双”,但又觉得不妥,就换成了“捉影捕风”,“捉影捕风”就是“捕风捉影”,马明槐的脑子转得很快啊! 以马明槐的性格,他是不会轻易认罪伏法的。困兽犹斗,本能使然。狗落水之后,绝不会自己沉下去,它肯定会拼命往岸上游,人落水之后,绝不会轻易放弃生命,他肯定会用手去捞东西,即使捞到一根稻草,它也会抓在手里。 欧阳平还得把故事说下去。 “马主任,跟我们谈谈田二秀吧!” “谈谈田二秀,她——一个妇道人家,我和她没有什么接触,顶多在路上碰个面,只此而已。我们连话都没有说过,我怎么可能和她扯上关系呢?” 马明槐低估了同志们的能力,他以为自己和田二秀的关系不显山,不露水,他以为阎高山的失踪案已经过去了十年,警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知道他和田二秀在范家营中学的师生关系,不会在意他和葛家的邻居关系,更不会知道这种关系之中所隐含的玄机。 “根据我们调查的情况来看,你就和田二秀的关系非同寻常啊!”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呢?” “田大秀曾经想撮合你和田二秀的婚事,有这么一回事情吗?” “不错,田大秀跟我提过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前村后寨的人都知道。你们也知道了,二秀没有答应,就是二秀答应,我也不会答应。” “你没有老婆,田二秀没有男人,两人正好组成一个家庭吗?” “我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女儿,在我女儿英子成人之前,我是不会续弦的。” “错。” “我不知道错在哪里?如果真像你们所想象的那样,我和田二妹有暧昧关系的话,既然有人撮合,又是田大秀撮合的,那不是正好吗?凭我的条件,只要我想娶田二秀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我们没有这么做,这还不能说明我们和阎高山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吗?由此可见,你们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这——正是你们狡猾的地方,如果你和田二秀组合成新的家庭,乡亲们就会想起阎高山失踪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情很容易被忘掉,但却经不住人们的反复推敲,严高山为人厚道善良,十里八寨的人都念着他的好,恩很容易想起他。你们怕露出马脚。其实,结婚与不结婚,对你们来讲并不重要,阎家坳特殊的环境为你们的苟合创造了有利的条件,所以,不结婚比结婚更好,更保险。” “可笑之极,如果我和田二秀真有什么不正当关系的话,怎么可能瞒得住门头村人的眼睛呢?又不是十天半个月,十年时间啊!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是马明槐说的最有底气的一句话,门头村人确实没有向欧阳平提供一点这方面的情况。 “事实胜于雄辩,俗话说得好,人在水边走,难免不湿脚,你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还有一句话说的更好,百密一疏,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