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 “她难道就不怕弄巧成拙吗?”翟所长道。 “我们不得不承认,田二秀在这一回合中赢了。她对于自己走的这一步棋,有必胜的把握,因为她对这里的山形地貌非常熟悉,她选择另外一条路到雷公岩,在时间上占了先机,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你们看,这里有很多石头,她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够了。”欧阳平道。 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大家想一想,凶手杀害阎高山以后,挑着货郎担到黄石寨转了一圈,田二秀今天下午的所作所为和凶手的手法如出一辙。” “是啊!田二秀在和我们谈话的时候,就想好了对付我们的办法。” “更糟糕的是,田二秀出的这张牌达到了两个目的。” “欧阳,你说说看。”陈局长道。 “第一,她成功地封堵了天坑,对于我们来讲,这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但对他和凶手来讲,目的达到了,我们想找到阎高山的尸骸,已经不可能了。,第二,这是最要命的,她成功地保护了隐藏在她背后的凶手。保护了凶手就保护了她自己。” 田二秀和神秘男人合谋杀害阎高山,这是能确定的事了。从这一点来看,今天下午,田二秀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一点积极意义的。 从整个案子来讲,田二秀也是同志们手中的一张牌,欧阳平暂时还不想用这张牌,不到万不得已,欧阳平是不会出这张牌的,陈局长安全赞同欧阳平的想法。先到葛家村去看看。实在不行,在和田二秀摊牌。 在陈局长看来,欧阳平和同志们四月二号进入门头村,今天是四月五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理清案子的思路,弄清案子的性质,找到犯罪嫌疑人,并且找到“4.17”案的遇害人阎高山的尸骸,这已经是大喜过望的结果了。 离开雷公岩以后,欧阳平一行去了葛家村,周队长和门会计领路,黄宗生在松树林和同志们分手,他向东回黄石寨,同志们向西去葛家村。 大概是越向西就越接近老山的山脚,山路也越来越不好走,路崎岖不平不说,路上还有不少暴露在路上面的树根。路两边是参天的古松、凤阳和榕树,不时还能看见几株笔直的树,周队长说,这些笔直的树是楠木。 二十分钟以后,眼前出现一个土地庙。青砖黑瓦,高度不到两米,宽度在一米左右,里面有一个砖砌的台子,上面放着几个破碗,碗里面空空如也,土地庙周围长着几棵桑树和槐树,一株老槐树斜在土地庙的上方。槐树花已经开了,空气中弥漫着槐树花的清香味。桑树和槐树的枝丫上系着几根红布带。 葛家村大部分人家的房子和院墙都是用石头砌起来的,靠山吃山吗。 不远处,有两间低矮的瓦房,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坐在门口捡豆子,门口竖着几根竹竿,竹竿之间拉着绳子,绳子上晾晒着几块桌面大小的纱布。墙边放着几口大水缸。 这是一个豆腐坊。 老太太抬起头,一眼看到了周队长:“大兄弟,你们这是——” 周队长迎上前去:“二嫂,忙啦!我们想找二秀的两个舅舅了解一点情况。” 老人站起身扫了一眼欧阳平一行:“这几位是公安局的同志们吧!他们一定是为高山的案子来的?” “是的。” “多好的一个人啦!说没就没了,是得好好查一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