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以后,就跑进了陈耀祖的房间,陈耀祖的神志已经不清,送到医院,经过抢救,终于转危为安,医生的诊断结果是,突发脑溢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吴所长和汪小引才没有往深处想。 第三,陈耀祖在发病之前——目前,姑且说是发病,曾在小女儿陈菊家喝酒,是和陈菊的丈夫徐在道在一起喝酒,这里要说明一下,陈耀祖最喜欢这个小女儿,第一个原因,她是老巴子,第二个原因——也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小女婿徐在道是陈家唯一个大学生,文化水平最高,也最知书达理,对老丈人最恭敬,最重要的是,翁婿两人情趣相投,大家听出来吧!对了,陈耀祖玩了一辈子的古董文物,徐在道呢?他在荆南市博物馆工作。巧了,他学的就是考古专业,虽然从来没有参加过一次考古发掘工作,但这并不等于说他对文物一无所知——至少懂一些理论上的知识吧!大家要知道,懂一些理论上知识,应对老丈人,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基于第一点共识,欧阳平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欧阳平想再等一段时间去找陈局长,他要等一等,等什么呢?传递纸条的人不能确定同志们能不能读懂纸条上的内容,如果同志们在得到纸条之后还没有什么反应的话——此人一定会在暗处观察同志们的一举一动——他肯定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他不会再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很快就会有所表示,他表示的方式,极有可能是打电话。 于是,小曹被临时派到了值班室。 等待是非常难受,非常枯燥的。但枯燥的时候,思想会得到一些休息,人也会比较的清醒,人在清醒的时候,会想起一些事情。 欧阳平对十几张照片仔细端详一番之后,最后将眼光定格在其中一张照片上,这张照片就是我们在前面提到的那张正面照,在这张照片上,陈耀祖的头发很黑,也很密,我们在前面是不是这么说的呢?对了,我们是这么说的。欧阳平思维的触角正聚焦到陈耀祖的头发上。 “欧阳,你拿着这张照片,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你在想什么?” “文化,你把小汪喊过来。” 汪小引正在传达室和门卫陈师傅下象棋。 一分钟以后,李文化和汪小引走进了办公室。 “欧阳科长,什么事?” “来,坐下说。” 汪小引和李文化坐下,水队长也凑了过来。 “小汪,你和吴所长在尸检的时候,有没有检查过死者的头发呢?” “头发?没有啊!怎么啦?” “科长,头发了会有什么问题吗?”李文化有些不解。 “欧阳,你是不是想说,致病源有可能在头发里面,我猜得对不对?” “水队长,我是这么想的,开棺验尸验什么呢?” “脑袋。”汪小引脱口而出,他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欧阳科长,有这种可能吗?” “有,在明朝,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个案子,凶手就是将一根棺材钉植入受害人的脑袋的。欧阳,你是不是想到了这个案子?” “是,钉子是从头顶上植进去的。” “真的吗?水队长,你们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的呢?”汪小引道,“什么时候,拿给我们看看。” 水队长没有理会王小引:“是从百会穴砸进去的。” “为什么要从百会穴砸进去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