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温泉的浸泡和时间的沉淀,这时的筱兔酒意已经去了七八分,头虽然还有昏沉,但她似乎还是记得自己是该和戚朗在一起。 难道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她记得自己因为赌气而喝了很多的酒,她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一个什么概念,在21年的短暂生涯中,这是她第二次喝醉,上一次是在洛杉矶,那个时候周朝还夸她酒品好,即使醉了也不哭不闹不撒酒疯,只是爬上床乖乖睡觉。 但是这一次,她都做了些什么,有些影像在她脑海里似是而非,却又记不分明。 嗓子干得像是有很多带刺的荆棘在里面拉大锯,窗纱外的月光微弱的穿透进来,筱兔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摸索着下了床。 这屋子里东西摆放的位置告诉了她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偏生那空气中的味道却带着一点熟悉。 终于在墙壁上摸到了开关,灯亮起的那一刹那,筱兔感觉刺眼地眯起圆圆的眸,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果然不是她的住所。 难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朗朗?”她试探地叫了一声,顺手打开了房门。 宽敞的客厅在深夜中显得异常的静谧,筱兔赤着脚走在微凉的地板上,看到房门就推开,却都没找到戚朗的身影。 心里有一丝慌乱,也有一丝着急,朗朗去了哪里?如果一切都不是梦,她明明抓住了他的那句保证,说不再走! “朗朗!”印筱兔几乎在客厅中转了一圈,在推开最后一扇门的时候,已经快急得嘶吼了。 戚朗在筱兔近乎呜咽的呼声中惊跳起来,还没站稳,一抹身影已经扑了过来,直直跳到他身上,他下意识地托住她的小俏臀,却被触手的滑腻肌肤吓了一跳,心神一乱,顿时向后跌倒在床上。 筱兔扑在戚朗的胸膛上却是又哭又笑,拢住那张俊脸,就去咬他的嘴唇。 戚朗在她小小利齿的撕咬中愣了片刻,才脱出双手去固定住她的脸庞,声音中带着初醒后的低哑:“小混蛋,你在梦游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