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司妧隐婚的事情曝光后,她好像终于将事情看明白,原来不过是因为出卖□□,才能换来好资源。 而自己才是那个真正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如果她有能看得上自己的atm机,她一定能比司妧过得更好。 这几日来,那辆新闻里低调的黑色辉腾一直出现在片场。谭沐颜有心观察过几次,司妧家那atm机是真亲自来接她。 不过atm机而已,左不过是没脑子的草包,凭她的姿色,勾一勾手指他一定就能咬勾子的。 这日下午,她趁着司妧在拍,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水果沙拉,笑意吟吟地敲了敲那辆辉腾的前车窗玻璃。 车窗缓缓向下,车里的男人带着纯黑的口罩,一双凌冽的眼睛看过来,淡淡开口,“您有事吗?” 谭沐颜视线与他相交的那刻,心跳都慢了一拍。 之前没仔细瞧过,这会儿近距离一看,这才发现,司妧的atm机还长得很是不俗。深邃的眉骨、挺立的鼻梁,一双眼黑的让人轻易能失神跌入沉迷。 见她没有反应,盯着自己的眼神又那般露骨冒犯,江恒敛眉,手指碰到按钮,车窗又开始缓缓上升。 “哎!你等等啊。”谭沐颜手压着玻璃上沿,声音发嗲,“先生干嘛那么凶嘛?人家好心给你送水果诶,你也太不礼貌了吧?” 车窗玻璃停住,堪堪露出三五厘米的空间。 “抱歉,我不吃陌生人的东西。” 谭沐颜扯唇笑着,“什么陌生人不陌生人的,我和妧妧是好朋友,怎么能算陌生人呢?” “再说了,我难道你不认识吗?” 江恒抬眸,扫了眼,然后凉凉道:“不认识。我也没听妧妧提起过你。” 谭沐颜讪讪地笑了声,手指划过肩头,状似不经意地将肩头的肩带滑下来,垂到肩侧,“瞧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男人要是都像你这样没意思,那这生活,还有什么情趣可以聊。” 往前挺了挺她最满意的事业线,“你说是不是?” 江恒目光淡淡地扫过她虚假僵硬的笑脸,没再同她说什么,直截了当地将车窗关上,拉上了遮光帘。 谭沐颜愣在原处,半天没有下一步。 真没意思,这atm机死脑筋的不行。 当天司妧的戏份结束后,同江恒返回泰和酒店的路上,突然接到了莫星宇的电话。她看了眼江恒,然后才接起来。 电话里,莫星宇拐弯抹角地向她打听,江恒什么时候走。 半天没有等到司妧的回应,倒是听到了他最害怕的声音。 江恒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慢条斯理地问他,“你真那么想知道的话,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莫星宇当场屏息断线。 听着扬声器嘟嘟声,江恒哂笑了声,“三秒都坚持不到。” 司妧倚着车窗,撑着太阳穴看着他这幅与他平日作风全然不符的幼稚行径,“你怎么还欺负星宇哥欺负上瘾了呢?” “有吗?”江恒余光扫她一眼,漫不经心道:“我只是真诚地提供建议而已,毕竟从当事人这里的消息更快更准。” 直到睡前,司妧的手机才一阵震动,传来莫星宇几条哭诉的微信消息。 【答应我,下次接电话的时候不要开扬声器给我哥听可以吗?】 【所以他什么时候走?】 【我这条消息你不会也给他看到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