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忙碌于工作的这段时间,有几件事情需要简单地交代一下。 在三月中旬奥斯卡和格莱美颁奖典礼结束后,国内媒体关于我的报导已经到达到了让人惊讶的地步,几乎所有的媒体都以关注我的动向为第一要务,即便是中央电视台也不例外。 这个时段的民众购买报刊杂志、上网浏览网页,还有就是回家看电视的时候,第一件事情便是寻找有没有关于我的新闻,这直接刺激了媒体的迅速发展,使许多小报有了成长的环境。 毕竟从当时的大环境讲,能得到奥斯卡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加之后来又在格莱美奖上获得了丰收,太让国人振奋了。 不过在好莱坞内部,虽然大多数人都沉溺于科罗拉多州事件的悲痛中,但却有另外一种声音,说我的获奖是因为布什总统给奥斯卡的组委会下了死命令,这才让我得到这些分量最重要的奖,根本就不是我实力的体现。我在参加颁奖典礼前,在明星大道旁的中国剧院前的活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当时这些人不无讽刺地评论,这是一出典型的以总统意志为准则的评选,是美国民主政治倒退的表现。有所谓空穴来风,并非无因,但这次显得太离谱了点,虽然哗众取宠,但在民众中却没引起什么反响。其实,一个国家的总统会这样做吗?他又不是政治上的新丁,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有失公平、让别人抓住把柄的事情来呢?难道他不担心这样会对他的声望产生不好的影响吗? 有时候人的想像力过头了,反而会让人觉得编造新闻的人才是真正的白痴。对于这种只凭借个人的推测与臆断构设出来的新闻,也只有和创作出这些新闻的人同样是白痴的读者才会去欣赏,所以在民众中引不起半点波澜,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到后来,我在为科罗拉多州及周边地区的自然灾害进行募捐的慈善晚会上所表现出来的一掷千金的气势,让所怀疑我的人都闭上了嘴。就当时的大环境而言,整个社会都在为我的义举叫好,自然让与之唱反调的媒体再没有了编造新闻的欲望。 五月下旬,当《诸神的黄昏》正在进行紧张拍摄的时候,第59届戛纳电影节已然落下了帷幕。在这届被誉为最没有悬念的欧洲电影盛典上,《爱与梦飞行》再次获得了评委们的青睐,揽走了本届的“金棕榈奖”和“评委会大奖”,同时,在最佳导演、最佳编剧、影帝和影后的评比中实现了大满贯,第一次让戛纳电影节成为了好莱坞电影的舞台。 众所周知,一直以来戛纳电影节有两大传统:一是法兰西惯有的热情奔放,宛如地中海畔的棕榈树和金沙滩上的比基尼;二是褒贬不一的特立独行,总是会出现戏剧性的结果,一致看好的影片往往会颗粒无收。如果说七十八岁的奥斯卡是位年届耄耋的老人,那么,五十九岁的戛纳绝对是更年期的主妇,想给她把脉比登天还难。但这次,居然所有的记者都把主要的奖项蒙对了,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有人为此指责是商业炒作的噱头掩盖了艺术的光芒,有人则总结为每年格调迥异的评委会成员今年出现了跳跃性的审美观念在作祟。但这些批评丝毫都不能掩盖《爱与梦飞行》这部影片的锋芒,确实在商业与艺术的综合把握上,今年确实没有影片是这部票房大卖的集商业与艺术元素为一体的影片的对手。 如果说在戛纳电影节上的大丰收还没有打掉某些圈内人士的鬼胎的话,那接下来的《诸神的黄昏》刚一上映就展现出来的横扫全球票房的气势,就让所有人闭上了他们的嘴巴。到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再敢怀疑我在好莱坞电影圈内所取得的成就,任何对我不敬的指责,都会被民众视为对新加冕的好莱坞帝王的不敬。 在即将到来的九月,威尼斯电影节的颁奖典礼又将在意大利上演。如果不出意外,这次华纳电影公司又将获得丰收,这样除了柏林电影节外,《爱与梦飞行》就将实现三连冠的美梦,由此也将打破此前好莱坞影片在欧洲所能获得的最多奖项的纪录。 再来谈谈国内,虽然经历了在上海的电影宣传礼,但有许多让人难以忘怀的镜头没有披露,这里先作一个小小的总结。 在奥斯卡和格莱美颁奖典礼结束后,我并没有如cctv特派记者预测的那样载誉归国和家人团聚,而是继续了自己的演艺事业,投入到了《诸神的黄昏》这部影片的拍摄中,害得在全国观众面前打了百分之一百包票的央视名嘴们一个个脸上无光。 不过好在他们也算是沉着,即便是在我回上海宣传影片的时候,他们在采访我的时候也没有向我提过此事,反而一个个热情得不得了,仿佛多年未遇的老友一般。 我在上海宣传的三天时间里,其实只空闲了一天,就是与芙萝丽她们在豫园和玉佛寺游玩的那一天。其余两天的空闲时间,接连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