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稍一用力,便撬开了她的嘴巴。 “??你等等!”见状,冯问蓝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口齿不清地又问了一遍,“你、你刚刚说什么‘好’?” 孟斯礼没等。 但也没再无视她的问题。 他另一只手上的动作未停,一贯清冷干净的嗓音沉了几分,在这夜色中晕开无边旖.旎,复述了一遍她刚才的话:“答应你,不用感情侮辱这段纯洁的睡觉关系。” 冯问蓝:“……” 这么具有替身操守的一句话,怎么从他这嘴里说出来,又变得奇奇怪怪的! 冯问蓝怀疑这位节奏大师又在恶意解读,奋起反抗:“我的意思是……嗯???嗯嗯嗯?” - 李越在小勐拉落地的时候,将近晚上十二点。 这座位于缅北的小城市是治安混乱的代名词。 在这里,军.阀横行,毒.枭肆虐,街道上随处可见浓妆艳抹招揽客人的流莺。 她们衣着暴露,点着烟,脸上挂着世故又艳俗的笑容,偶尔碰上几个外国人,还能倒在那些男人怀里挤出几句蹩脚英文。 运气再好一点,就有机会被带到金殿。 那是小勐拉最大的赌.场酒店,被全亚洲称为“穷人的地狱,富人的天堂”。 无数富豪显贵在此地进行上不得台面的灰色交易,顺便一掷千金寻个乐子。而倾家荡产的赌徒们输光最后家底,便只能赔给赌.场自己的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 富人玩金,穷人赌命,从来公平。 然而今晚,有人打破了这种平衡。 凌晨时分,金殿外一前一后驶来一辆黑色轿车和一辆卡车。 车刚一停稳,卡车上便跳下来一堆雇佣兵,有亚洲人,也有欧美人,个个身形魁梧,手里全都拿了把a.k47,好似一场即将引起灾难的海啸,一部分涌进赌.场,一部门守在门外。 李越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始了。 他没进去,在外面点燃了一根烟。 金殿赌.场内。 里面一如往常,金碧辉煌,热闹喧哗。 这原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挥金如土的赌徒豪绅们谁也预想不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赌.场最中间的一台赌桌前围满了人。 身着黑色紧身裙的女荷官眼波流转,漫不经心地洗着牌,火辣曼妙的曲线被勾勒得纤毫毕现,为本就燥动的空气更添一把柴薪。 “快发牌啊吉拉!”一个西服男不耐烦地催促着。 算上这个夜晚,他已经在金殿不眠不休地赌了三天三夜。 人的运气背起来,连上帝都会抛弃,前两天他输光了所有家底不说,还欠了赌.场三十万美金,今天好不容易翻了几把身,总算是让他赢回一些。 西服男双眸血丝遍布,眼下青黑,浑身的疲惫暴露无疑,眼睛发红,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女荷官一双纤纤玉手握着的纸牌,渴求到近乎病态,就像瘾君子看见了暌违已久的海.洛因。 “别心急呀。” 名为吉拉的女荷官深谙这些赌徒的心理。 她朝西服男抛去一个媚眼,笑颜如花地软声说道:“最有耐心的猎人才能得到最好的猎物。今天是我们赌.场大老板的生日,幸运女神会眷顾大家的。” 话音落地的同时,吉拉将手里的纸牌扣在了赌桌上。 周围霎时鸦雀无声。 所有赌徒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住那几张能决定他们命运与生死的扑克,仿佛心跳都被吉拉纤细的十指死死拿捏。 然而,就在吉拉准备开牌的那一刻,大门方向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嘭! 吉拉动作骤然顿住,抬起眼,脸色瞬间沉下去。 赌.场的安保人员倒在了地上,一个个龇牙咧嘴。 这些是金殿的值守人员,全都退役自欧美国家的尖兵特种部.队,然而此时,这数道铜墙铁壁似的身躯在却如风中弱柳般不堪一击。 下一瞬,另一群手持重型枪.械的雇佣兵闯了进来。 为首一人三十来岁,身着沙漠迷彩背心,狼奔头,额上横着一道狰狞刀疤。 他端着机.枪咬着烟,进门就吹着口哨朝金殿天花板连放数枪,引来赌徒们此起彼伏的惊恐尖叫。 混战一触即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