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把一个半截的拖把杆供起来吧?这摆着让别人看到不尴尬吗? 察觉到我的目光,村木不光不以为意,还得意洋洋问我:“怎么样?架子挺漂亮吧,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淘来的。” 我哭笑不得说:“不是,这个东西也没必要供起来吧?我之前不是也跟你说了,它的效力维持不了太久,现在这就只是个普通的拖把杆而已。” 村木瞪大眼睛说:“没用了也不能随意对待啊,它可是救过我,当然要好好供起来了!” 我无语,也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只好岔开这话题。 到了客厅里后,村木忙着给我们倒了果汁,我这才询问他:“村木桑,你昨天说你有一位同学,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先具体跟我说说吧。” 村木一愣,问我才刚来还没喝水,不用这么急吧? 我摇摇头,跟他解释说,这种事自然是越早了解越好,这样不光能有更充分的准备时间,并且这些事情,往往都要跟时间赛跑,如果拖延的久了,说不定他的同学就会有什么危险。 听我这么说,村木也不敢托大了,赶忙跟我说了起来。 他告诉我说说:“我那位同学叫做春日和也,我们都是在早稻田一起读书的,而且在国中高中时期,我们就是同学了,一直很要好,因此工作后也时常有往来。” “前一段时间,我们几个同学约好一起聚会,我忽然发现,和也很沉默寡言,一直不肯说什么话。” “平时和也是个很活泼的人,聚会的时候,总是由他来热场,那天他的反应很奇怪,不光是我,其他几位同学,也发现他有点不正常,但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他又不肯说。” “因为这件事,那次聚会搞得并不完满。” “之后由于我跟和也关系比较近,聚会散了之后,和也第一个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我又不放心他,于是就打了电话过去,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没想到和也提出单独和我见见,他当时居然还没离开,于是我就去见了他,那时和也在一个居酒屋里,我到了他半天也没说话,只顾着一个劲的喝酒,陪他喝了一些后,他还是不肯停,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让他不要再喝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和也只是苦笑,说谁也帮不了他,我又劝了一阵,他才告诉我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件非常诡异的事……” 村木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我示意他继续说。 他告诉我,和也所说的事情起因,源自于前不久莫名收到的一个快递。 快递中夹了一封信,快递和信件的内容,证明的确是寄给他的没错。 可看过信的内容,却让和也异常困惑。 快递是从四国寄来的,具体地址没有写明,信里的内容告知和也,快递里是一份遗产,是他以为刚过世不久的大伯留给他的东西。 但和也无论怎么想,也没想通,他家在四国有什么亲戚。 为此他甚至打电话给父母询问,他的父母也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亲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