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他俩关系好?是微臣想着要见您,被他们撞见,就一同跟来了。” 如果卢矜长了尾巴的话,李琮甚至能看到他尾巴迅速摇晃的残影。 “殿下,别来无恙。” 崔匪刻意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情感,可那双眼睛却似燃起熊熊烈火。李琮瞧见他那张脸,照旧恍惚了一下。 她不是分不清那两个人的长相,只是实在是太像。 崔匪洗去初入官场的生涩,又不沾酒色财气,身体康健,品行端正,比缠绵于病榻的归太傅更多一丝蓬勃之气。 “公主,您无事就好。” 王敏微笑着,跟李琮见了礼,又同姊姊王喜儿说起话来。他看似不甚在乎,眼神儿却一个劲儿地往李琮那儿跑。 王喜儿咳嗽一声,道:“殿下舟车劳顿,不如早些休息?” “也好。” 面对这叁双灼灼的眼睛,李琮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说:“本殿累了,无力招待叁位贵客。喜儿,把人请进府,上些茶水来,叫他们喝完了再走。” 崔匪心眼儿实,真怕今日见不到李琮,忙跟在她身后想要说些什么,王喜儿横剑一划,道:“崔舍人,殿下累了,还是不要打扰。几位郎君,还请随某来。” 就这么的,崔匪眼巴巴地看着李琮消失于视线之内,没看到卢矜和王敏各怀心事的目光。 重重帘幕,袅袅香雾。 李琮刚坐在榻上,卢矜就手脚并用,跳进窗子,一下扑到了她怀里。 “卢郎君好似做贼。” 话是这样说,李琮仍未松开扣在卢矜腰上的手。卢矜不是矜持的性格,他巴不得与李琮更亲密些,这个狗皮膏药他可是当定了。 “做贼又如何?” 他咬着李琮的嘴巴,眼神痴痴的,道:“殿下,臣好想你。” 李琮抬起他的下巴,问:“哪里想?” 她的手顺着体温渐次升高之地一路摸了下去,抚过卢矜鲜嫩可人的肉体,边摸边问:“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李琮用的力气不小,甚至可以说有些粗暴,握得卢矜生生地疼。 可他偏偏喜欢昭阳公主的粗暴。 但见卢郎君眼神迷离,红唇微张,说:“殿下还如去年月圆之夜一样撩人心弦,可是那龟兹国来的和尚满足不了您么?” 李琮没作声,抽出一条牛筋,把卢矜的下体牢牢捆住,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卢矜的阴茎由粉转紫的变换过程。 卢矜嘤咛一声,在难耐的疼痛之外更是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殿下好心疼驸马,只说他一句坏话,就这么对臣。” 李琮不喜欢卢矜阴阳怪气的调子,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可这一巴掌下去,卢矜看她的眼神却愈发炽热。 “卢郎君不就喜欢本殿如此对你吗?” 卢矜笑得开怀,不管不顾地对着李琮腻来腻去。 而在屋外,两个异域长相的男人面红耳赤地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奇怪水声,尴尬地交谈起来。 “阇梨攀,阿琮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你不要,不要难过。” “本尊是没上师大度。” 竺法成自讨没趣,刺了一句,说道:“若教主心中不服,大可推门而入。” “本尊算是什么呀?没名没分的,比不得驸马您来得名正言顺。” 竺法成转身便走,他的声音渐行渐远,可还是清晰地传入阇梨攀耳中。 “这有什么好置气?阿琮孩子心性,喜欢玩闹而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