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那男人瞧着有叁十来岁,眉眼间一股成熟的风韵,他半跪在李琮身前,仔细地在酒盏中加好冰块与青梅。 李琮端起酒盏猛灌下去,他劝也劝不住,忧心忡忡地望着她欲言又止。 “白霜,你在府上多久了?” 得了李琮的暗示,白霜顺从地解开衣裳,露出鲜嫩白净的肉体,像是一颗刚剥好的笋子。他的年纪是大了些,保养得却很精细,虽说不比十八九岁的少年郎青春活力,可他低眉顺眼的可人模样也不是旁人学得来的。 和男人做爱好比吃菜,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腻了,总该换些花样。李琮没有偏爱的男色,但凡有点趣味的,试一试才知道好不好嘛。 白霜捧过李琮的脚,她常年在外奔波,不是骑在马背上,就是和人拼命,脚底生了一层茧子,吻起来的时候不很舒服,生生地疼。 他的唇瓣很软,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护理过的。柔软的唇舌像是刚出生的小虫子,爬在春天的小树枝上,引起一阵直抵心底的痒意。 李琮动了动脚踝,白霜停住了舔舐的动作,唇齿之间拉出数条细长的银线。他的眼睛生得不算很美,却湿漉漉的,眼神中流淌出清纯的淫荡感。 就跟李琮在欺负他一样。 “六年零二十一天五个时辰。” 那时,她是春风得意的昭阳公主,一时好心讨了罪臣之子面首。自那以后,他的前尘往事一概不作数,活着的只是公主的面首。 李琮命令白霜褪去衣衫,一丝不挂,白霜跪倒在李琮的脚边,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他的腰细得不大正常,连着的是一个挺翘浑圆的屁股。 从李琮的角度看过去,他像是一只盛情邀请她去蹂躏的公狗。 “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放你走了?” 白霜抬起头,泪水涟涟,问:“殿下,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 “那殿下为何要赶我走?” 李琮勾起脚尖,蹭过白霜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从他袒露的右乳滑下去,最后落在他胯下的一大摊东西上。 白霜的耳朵抖了一下,脸颊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 是的,殿下是在亵玩他,把他当作一个物件儿,起了兴致的时候去逗一逗,想不起来丢在一边好几年也没关系。 可是,可是他喜欢被她玩弄的感觉。 甚至无法想象没有李琮的话他要如何活下去。 他曾经也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养名马,驾香车,饱食终日,无忧无虑。现在的他,被昭阳公主驯化成一个除了供她玩弄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的男宠。 “本殿有没有烦心事,与你何干?” 白霜破涕为笑,讨好地用那处磨着李琮的脚。 “白霜知错,还求殿下不要赶白霜走。” 李琮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白霜的阴茎与卵袋,他的鼻头红红皱皱的,受了委屈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她想,府中的面首多是多,样貌、身段、伺候人的本事没一样差的,就是有一点不好,进府前甭管是什么性子,进府后没多久就磨成千篇一律的驯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