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壮汉。可没等他说话,忽然双眼翻白就倒在了地上。传来其他几人惊恐的尖叫,但很快,就像被狂沙吹过,一切又归于平静。 何欢心下害怕,可手脚皆被束缚不得动弹,心下暗道:“不会真的是有什么大虫成精吧?那自己岂不是真的死定了?” 可何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黑风迷倒,只感觉自己身体很轻,似乎被人从驴车里抱了起来。 “唔...这是哪里...” 何欢努力瞪大眼睛,试图看清漆黑的房间,但房间里似乎什么的没有——忽然,一双翠绿的眼睛在黑色的空气中闪现,吓得何欢又大叫起来。一摸脸蛋,好像封嘴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手上的束缚也没有了。 “这是哪儿?你是谁?” “本尊是谁,你不必知晓。本尊救了你的命,还不道谢?”说话的声音十分年轻,似乎是个少年。和异性男子共处一室,何欢更加害怕了,哆哆嗦嗦地往后挪,直到脊背已经抵在了墙上。周围漆黑一片,那碧色眼眸更是古怪,何欢脑海里只有一个答案:黑色大虫!看来黑色大虫成精并非怪力乱神,而是真有此事! “怎么?哑巴了?本尊问你话儿,为何不答?” “奴家...奴家...” 想到那个女孩儿满脸伤痕奄奄一息的模样,何欢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啊!大虫大人在上,奴家孤苦伶仃,五岁没了爹娘,十二岁没了阿爷,如今十五岁,在大伯家受尽虐待...看小奴家命苦的份儿上就放了小奴下山去吧,小奴一定报答您...呜呜...” 那翠色眼眸逼近,何欢都能感受到人说话时候呼出的热气,痒痒的吹在自己脸上。慌得手一摸,居然摸到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啊!对不住,对不住,大人,小奴家不是故意的...”何欢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据说大虫都不能被摸尾巴,摸了尾巴的人都是要被吃掉的。 但没想到,那翠色眼眸一转,笑道:“哦?本尊为何要吃你啊?你可知道,本尊其实是救了你呢。”何欢怯怯道:“谢谢...谢谢大虫大人。” 一只有力的大手揽过何欢紧张的肩膀,何欢不住轻轻发抖,却被那人扶着躺在了榻上。床榻上似乎只铺了一层草席,何欢心生疑惑,这黑大虫法力无边,为何只铺一层草席?但转念一想,大虫伤人,毫无人性,想来平常生活习惯也不同于人类,铺一层草席估计只是让祭祀品少女们卧躺。 何欢下意识地拽着人的衣领,轻轻地哀求道:“大人,您放了小奴家吧。小奴家已经是有了婚约的人。”翠眼睛眨了眨,似乎是有些愠怒:“什么?婚约?和谁?”何欢小心翼翼道:“就是我们村儿村长的儿子,杨澈,杨大哥。”那人笑了笑:“那本尊明日就吃了他,你留下给本尊当媳妇儿,可好?”何欢毛骨悚然,连忙道:“不不不,不要伤害杨大哥!我...我留下来就是。” 那人一笑,捏起何欢的小脸蛋。何欢只觉得唇上一软,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又柔软的东西,随后对方湿润的舌就撬开了自己的贝齿,毫不客气地钻入口腔。哪怕何欢的小舌节节后退,那人的舌尖也把小舌逮过来缠住,何欢又羞又怕,眼泪不听话地滴落出来。大手顺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往下摸去,何欢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人一把握住胸前软软的两团肉,仿佛热身子投入了凉水盆,一时竟忘了挣扎。 那人顺势扯开了少女的衣裳。意外的是,少女居然没有穿肚兜。 翠色眼眸眯了眯眼,懒洋洋地说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这么没羞没臊?肚兜都没有?” 何欢泣涕涟涟,小脸绯红,哭道:“大人,小奴家和阿爷一起长大,阿爷不懂这个,小奴家也不好意思说。后来和大伯一家在一起,婶婶刻薄,从不给小奴新料子做衣裳。” 那人顿了顿,似乎是有点怜爱的口气说道:“原来是本尊错怪你了。”说着,俯下身在她额前一吻,却只感受到了少女的颤抖。人歪着头,似乎不太理解为何她这样害怕自己:“你这么害怕干嘛?”何欢委屈道:“大人...”那人冷笑道:“本尊也是受先人所托照顾你,你怎的这样不识趣儿?不如本尊现在就把你送去给村长可好?”何欢更是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不要...不要...大人,我不走。” 那人咯咯一笑:“本尊逗你呢。你乖乖的,本尊自然舍不得放你走。” 轻轻褪去少女的衣物,何欢觉得有些冷,脸上却又那么热,羞涩地护住了胸前的两只肉团子。不知怎的,自己从小乳房就生得比同龄女孩都更丰满,婶婶总骂自己是下贱身子。如今在陌生男子面前袒露自己身子,更是害羞。内心更多的还有害怕——唯恐他也嫌弃自己的身材。 少女护在胸前的手被拿开,何欢不敢抬眼看他。“怎么羞成这样?”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有些兴奋。大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攀上双峰把玩起来,又白又嫩的奶团被人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不香艳! 何欢微不可闻地回答道:“大人,奴家不敢...”乳尖传来阵阵酥麻,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