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你到底想说什么?” 以贺淮直来直去的性格,他绝对是有事,不然不可能这么吞吞吐吐的。 “那个,白洛姐,我要是真说了,你可别生气哈。”果然,贺淮被我一忽悠就直接露馅。 “我,我今天看见二哥好像去酒吧了。”贺淮支支吾吾道。 “那不是挺正常的吗?”我无奈道。 “白洛姐,他去的不是那种,咳咳,正经酒吧。”贺淮声音越来越尴尬,“就是那种能……你懂的。” 我懂什么? 贺淮那语气尴尬的要命,傻子也能猜出来他想说什么。 我慢慢抬起眉毛。 贺森这个人,看面相那肯定没得说,不然也不能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堆小姑娘前赴后继地往他怀里扑。 毕竟他看上去就有那么一点风流薄幸的样子,再加上他总裁的身份往那里一摆,自然让人觉得有机可乘。 实际上呢? 我都怀疑贺森这个人是个洁癖症患者。 谈生意肯定避免不了应酬,别的不说,我和贺森在一起的时候,贺森对别的异性那是绝对的洁身自好,得道高僧都没有他那么清心寡欲。 “我知道了,他在哪儿?”我回神,淡声道。 “夜乐酒吧。”贺淮忐忑不安道,“白洛姐,你是不是生气了,其实我觉得我二哥去这种地方一定是有隐情的,你得相信他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听贺淮在那里语无伦次的替贺森解释,我忍不住好笑道。 我就是真的生气,我能以什么身份生气? 我现在不是贺森的合法夫人,甚至连个恋爱关系都没有。 我和贺森这段时间关系虽然缓和了,但是我们之间还隔着一层窗户纸,谁都没有勇气戳破。 维持现状都够难的了,有时候就这样也挺好的。 “还有别的事吗?”我敛眉,淡淡道,“没有我就挂电话了。” “哎哎,白洛姐——” 贺淮还没说完话,我就挂了。 盯着手机屏幕,我没有来气闷,胸口跟塞了一团棉花一样上不去下不来的,噎得慌。 “白洛姐,那个,是不是贺总有什么事儿?” 于珊珊估计是看出来我脸色不太对劲,小声道。 “他能有什么事?”我把手机扣到桌面上,缓缓扫了一圈。 尤其何一鸣,就差把八卦两个字写到脸上了。 “接着开会,今天晚上加班。” 我不知道为什么血气上涌,磨了磨牙,“既然今天大家都在这,我们把方案磨出来再走吧。” 话音未落,我眼看着何一鸣的脸瞬间白了。 等我开车回去,天色已经黑透了,我拿钥匙开门,屋里却一片漆黑。 “贺森?” 我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公寓里冷冷清清,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真没回来? 我站在玄关,拧了拧眉,转身退出去,把门重新锁好。 “去夜乐酒吧。”我坐在车里犹豫半晌,安慰自己。 就当是担心贺森,我真没别的意思。 夜乐酒吧比我想象中的大,在蓉城的繁华地段占了三层的面积。 进门就是个巨大的舞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