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落,贺森坐在卧室沙发上抬头看我,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我这个理由有多蹩脚,别说是贺森,就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瞧着贺森并没有要端过来给我品尝的举动,我自己给自己招台阶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其实一点都不饿。” 我说完,深觉自己这句话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翻了个身子准备睡觉,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阵饥肠辘辘的抗议声。 我脸倏地涨红。 “替我尝尝?”贺森从沙发上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 “不吃。”我保留着最后的倔强。 “帮我尝尝,看看到底缺什么配料。”贺森把手里的面片汤往我面前送几分。 “不吃,不吃。”我连连拒绝,在我心里,我要是这口吃下去了,那我的尊严可就彻底没了。 我倔强说完之后,贺森站起身,“你要是实在不想帮我尝的话就算了,味道不够好,我就不吃了,倒掉吧!” 闻言,我从床上蓦地起身,从贺森手里夺过面片汤,往嘴里送一口,嚼几下,“我还是替你尝尝吧!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所有的粮食都是农民伯伯辛苦劳作来的,要是就这么倒掉的话,不太好,会造孽的。” 我边说,边往嘴里送。 今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但是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尤其是在刚刚吐过之后,胃里更是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现在吃了两口,胃里面才感觉被一股暖流倾入。 我三下五除二吃完,丝毫不见平日的淑女形象,吃饱喝足,把碗递还给贺森,“吃饱了。” 贺森闻声挑眉,“白洛,我刚才似乎只是让你尝尝,并没有让你吃完。” “没……没有吗?”我一脸尴尬的问。 但凡是稍微有点绅士风度的额男人,这个时候不都应该顺着女士说‘哦,那估计是我记错了’么? 但贺森偏偏不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用坚定不移的语气回应我,“没有。” 我脸色一僵,“那估计是我听错了,喝了太多酒,产生了幻觉。” 我话落,贺森深深看我一眼,好在没跟我深究,拿着手里的空碗走了出去。 贺森离开后,我吃饱喝足,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 我是被热醒的,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一个滚烫的火炉里,挣扎几下,越是挣扎、火炉越是把我包裹的紧实。 睡到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贺森怀里睡着,贺森紧闭着眼,一只手在我脖子下,一只手环在我腰间,把我抱了个满怀。 “贺森。” “贺森,你醒醒。” 我挣扎开口,贺森疲倦睁眼,“你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能不能稍微消停会儿?” “我也很想消停啊,但是我热啊!你能不能松手放开我?”在尝试过几次挣扎下,我深觉从贺森这个狗男人怀里挣脱无望,索性放弃了挣扎,开始给他讲大道理。 以前我记得贺森没有起床气,但是今天早上,在我话落后,却是更加蛮横的一把将我拥进了怀里,双手钳制着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 “贺森,你能不能松手,你难道不觉得……”我动动唇角,试图想跟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刚提唇,贺森落在我腰间的手突然捂住我的嘴,“闭嘴。”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我此刻的心情,反正吧,总之吧,挺不爽的。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原本我昨晚也是折腾到凌晨才睡,这会儿被贺森禁锢的动弹不得,热是热点,但正好我能睡个回笼觉。 我不多会儿就开始进入睡眠,嘴里还顺便嘟囔着,“贺二,我跟你说,今天早上迟到我可是不会交罚款的,我迟到可都是因为你。” 话音落,我呼呼大睡。 再次睁眼,是下午六点左右,身侧已经不见贺森的人影,客厅里传来贺森刻意压低的声音。 “这次的竞标,就定下这个方案,到时候记得随机应变,可以再这个金额上再加价百分之三。” “百分之三是底限,一分不能再多。” “去的时候,把行政部的白主管带上,到时候,教教她。” 我起床下地,打开房门倚在门框上听贺森打电话,瞧见他挂断电话,脸色难堪,“你为什么又给我安排工作?明天开始晚霜的广告就要开始开拍了,我到时候还得去监工。” “多学点东西,对你以后有好处。”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