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虫鼠蚁,她半夜也可能起来外出上厕所,才勉为其难地让宁鹤知进来——前提还是要他把自己收拾得一丝汗味都没有。 等到宁鹤知忙活完,钻进帐篷时,白嘉雁都快睡着了,若不是突如其来的腹痛阻止了她。 来月经还贪凉泡冷水,白嘉雁再也不敢了。 她咬着牙,示意哥哥靠近她。 宁鹤知不明就理,这丫头平时睡觉恨不得他离远点,怎么今天转性了。他听话地靠过去,被妹妹一把抱住。 白嘉雁右手环住宁鹤知,一条大腿抬起压在他身上,牵过他的右手往自己肚子上放。男人的热气缓解了她的疼痛。 没有热水袋敷肚子,还好哥哥的身体是热乎的。 舒服了的白嘉雁,终于可以睡死过去了。而宁鹤知是睡不着的。 妹妹微隆起的奶尖越过薄薄的真丝睡裙抵住他的手臂,鼻子呼出的热气烫熟了他的脖颈,手掌下是妹妹不断起伏的小肚子。洗完澡的清香盖住了他整个感官。 温香软玉在怀,纵然知道那是妹妹,他也禁不住起了邪念。 白嘉雁睡觉算不得老实,她抱住宁鹤知后还喜欢东蹭蹭西蹭蹭,完全不记得她怀里的是个大活人,只把他当睡眠玩偶。 大腿磨蹭到一团软绵物体。而后这团东西发热发烫,让想被热气包围的她更是忍不住蹭上去。 宁鹤知的睡裤顶起来了。 他知道,他勃起了。 他鲜少自渎。自以为对欲望的掌控力很好。 这次他也想忍下去。 白嘉雁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似乎是在梦里,少女的腿蹭了半晌尤没有玩够,空闲而微凉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离,而后一路向下,握住了发烫的来源。宁鹤知抖动了一下,不敢推开妹妹。 大概是个很好玩的玩具,她扒开松垮的内裤,不带任何阻碍地玩弄着手心里的肉棍。绵软与硬挺并存,有些滑腻,尖端的小口在她的抚弄下不时吐出新的黏液。白嘉雁的搓揉毫无章法,只为满足自己的玩心,却让宁鹤知不住抽搐,喉咙里硬压着呻吟不敢出声。夜很寂静,一点声音都容易被人听到,他只能咬住手背,微微抬起腰迎合着妹妹的抚弄,在脑里幻想妹妹的手能快点……再快点…… 舒服到快要溢泪,他忍不住把妹妹抱紧一点,舔弄着妹妹的双唇发泄自己无处安放的情欲。直到妹妹不知觉间伸出舌头…… 轰——他的脑袋炸了,他不管后果地吸住妹妹的舌头,来回舔弄,抓住妹妹的手帮自己加快速度的撸动。 天地间没有别的存在,只有妹妹带来的快乐。在极乐间,他迸射出一股股浓精,与之一起滑下的,是舒服与痛苦到极致的一颗珍珠泪…… 精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妹妹的肚子上也滴落了几股白液。 他不敢直视……拿出湿巾帮她随意擦拭了几下。 理智回归后,宁鹤知将妹妹揽进怀里,心下酸楚。 他以后该怎么直视白嘉雁。 一向自诩好哥哥的他……竟然把妹妹弄脏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