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春和堂,林月芽笑容不自觉就挂在脸上,就连步伐也轻盈不少。 只是走出春和堂就让她如此兴奋,李萧寒终于明白为何他会觉得林月芽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他当真不该将她囚在那一方小院中,便是真的为了她安全着想,似乎也是不应该的。 思及此,李萧寒握她的手不由又紧了几分。 一行人来到侯府门前,陆渊没急着上马车,他回过身来望着二人,提议道:“快到午膳时间了,不如一道去清月楼用膳?” 李萧寒看向身旁的人。 林月芽心知她出不去,便懂事的向后退了一步,对陆渊微微颔首:今日有劳陆公子,我先回去了。 她松开手,却被李萧寒一把握得更紧,“你跟着一道去。” 林月芽顿时怔住,她怕听错,抬头望着李萧寒道:侯爷说什么? 李萧寒道:“就坐真元的马车,咱们一同去。” 马车摇晃的林月芽想吐,但是她真的很开心,许久都未这样开心过了,她时不时将车帘挑开,看着熟悉的街道,还有陌生的行人,就好像这是天底下最有趣的事。 很快马车就到了清月楼外,三人上楼来到包厢,从前热闹无比的永安街上,如今的行人却少了大半。 深秋天寒,再加每年的这个时候,全国各地的流民便开始往上京城涌,今年因边州瘟疫的事,上京也不再救助这些流民,而是将他们分别安置在周边诸县,上京城从边州瘟疫到现在,除了个别拿着朝廷通文的人以外,其余人皆是只出不进。 陆渊能去栾山,也是因为他要在栾山制药,手里有朝廷下发的通文,才能多次往返。 林月芽今日心情大好,一口气吃下两碗饭,那条糖醋鱼,李萧寒和陆渊很有默契的一口没吃,几乎被林月芽一人吃光。 待快要吃完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看二人。 陆渊干笑两声,问道:“若不然再点一条?” 林月芽红着脸连忙摆手。 吃得差不多了,林月芽便偏着头又频频看向窗外,明明稀松平常的街道,她却看得津津有味。 李萧寒也没催她,今日他休沐,便一直陪着林月芽在包厢里。 陆渊用完膳还有药方要研究,就先走了。 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李萧寒也带着林月芽从清月楼出来,两人并肩在街道上向永安侯府的方向走着。 李萧寒原本想让夏河去备马车,林月芽说马车晃得她头晕,又不算远,不如走着回去。 她还害怕李萧寒不会同意,却没料到他想也没想直接应下。 “你若不嫌累,我便陪你走回去,若是中途累了,也不要硬撑,记住了?” 林月芽满心欢喜地笑着点头,那对儿许久未见的梨涡,就挂在她灿烂的唇角旁。 李萧寒怔然地望着她,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他抬手在那梨涡上轻轻点了一下,随后将她的手直接握在身前。 这一路林月芽丝毫不觉得累,她东瞅瞅,西看看,恨不能直接逛到天黑再回去。 等回到侯府,她才觉出累来。 林月芽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晚膳的时间,春萝见她还未醒,便过去轻轻唤了一声,床帐内传来一声闷哼。 春萝也知她是累坏了,便又等了一阵。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