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折磨死我才甘心?” 李萧寒说完,便又欺身下去。 最后这次结束,两人都虚脱了,林月芽是被李萧寒硬拉起来的。 起身穿衣时她眼前黑了一下,实在是饿惨了。 好不容易准备用膳,她同之前那样先捧起避子汤,准备喝时,李萧寒忽然问她:“可想好了?” 林月芽顿住,抬眼看他。 李萧寒搁下筷子,声音少见的柔了下来,“你若不想喝,便不喝了,日后有任何事,我担着。” 正妻未过门,通房先怀了身子,这在任何府邸都是犯大忌的事。 碧喜在主卧里铺床,季嬷嬷在桌旁伺候用膳,两人都听到了李萧寒的话,心里皆是一惊。 林月芽却没有那样吃惊,她不是头一次听到这句话,晌午回来的时候,她在马车里已经惊过一次。 只是那时,她还心怀侥幸的以为,李萧寒说的是气话,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李萧寒是真的动了这个念头。 林月芽像是站在冰天雪地里,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 她故作镇定地冲李萧寒摇摇头:奴婢不会让侯爷为难。 说完,端起避子汤一饮而下。 李萧寒没再说话。 用完膳后,李萧寒回到云腾院,他将夏冗叫进书房,语气森冷地吩咐道:“查叶默。” 短短三个字,没有任何范围和限制。 夏冗知道,这便是要事无巨细,从他出生开始查起。 他不由看向李萧寒,确定再没有任何补充,这才退下。 李萧寒望着面前的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也是到这个时候,他才有空去细想。 林月芽是从何时开始变得喜欢在他面前耍横的,似乎就是从那日从清月楼回来开始。 他之前以为是陆渊的原因,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是因为叶默。 李萧寒眼神逐渐阴鸷。 春和堂这边,李萧寒走后,林月芽什么也没做,季嬷嬷当她是真的累坏了。 只有林月芽自己知道,她是因为心绪不宁,根本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 她实在想不明白。李萧寒到底是如何知道她同叶默的事的,这件事只有季嬷嬷清楚,可是季嬷嬷不会出卖她,还会有谁呢? 林月芽想着想着,记起一件事来。 碧喜知道,但却知道的不详尽。 她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帮她卖绣品,至于那人是谁,长什么模样,便不清楚了。 所以李萧寒和碧喜一样,不知道那人是叶默,直到今日看到她和叶默说话,才推测出来的。 李萧寒果真聪明得可怕,怪不得能做到大理寺卿的位置。 和这样聪明的人周旋,她到底如何才能真正的逃脱。 林月芽越想越绝望…… 许久后,她将季嬷嬷叫到身旁,问:嬷嬷,那避子汤喝多了会如何? 季嬷嬷担忧地道:“喝多会坏身子,以后难以怀子不说,好不容易怀上也容易掉。” 林月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季嬷嬷免不了又同她念叨一阵,说来说去还是劝侯爷不要总来折腾的话。 林月芽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最后季嬷嬷说累了,林月芽让她回去休息,半个时辰后让碧喜进来伺候。 屋里一时无人,林月芽将床帐中悬挂着的那个香囊取下。 这香囊是陆渊在栾山的时候做给她的,到现在几乎没了味道。 林月芽从柜中取出针线,她小心翼翼将香囊挑开…… 半个时辰过后,碧喜端着安神的茶进屋时,那香囊已经重新挂回原处。 林月芽坐在桌旁,面容愁云地望着碧喜。 碧喜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她连忙上前问她,“姑娘哪里不舒服吗?” 林月芽将凳子拉开,示意她坐下。 两人许久没有这样说过话,碧喜也没和她太过讲究,直接就坐了下去,还顺道给两人都倒了杯水,“姑娘有心事?” 林月芽点头道:侯爷今日……恼我了。 她简单的将李萧寒追究卖绣品的事道出,却是没有直接挑明是叶默,只是说李萧寒回来的路上不知为何莫名发火,逼问她那人是谁。 碧喜果然脸色微变。 林月芽苦恼道:也不知是谁说出去的。 碧喜抿唇,在彬县那次,李萧寒审问她时,她实在太害怕才将这个事说了出来,她真的不是有意的,没想到林月芽今日被折腾成这样,是因为她的缘故。 碧喜暗暗自责,却也不敢承认。 刻意等了片刻,林月芽叹了一声,面上忧闷渐渐散去,她抬眼拉住碧喜的手:碧喜姐姐。 很久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