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然就是疯了。 见陆平战战兢兢地模样,沈雨泽干脆用实际行动和他解释。 正巧,女厕所最后一个单间是杂物间,里面放了阿姨清洁卫生的种种东西,沈雨泽很快就在里面找到了一架老式木梯。 沈雨泽这时也顾不上洁癖了,把梯子抬出来,叮嘱陆平:“你帮我扶一下梯子。” 陆平:“不扶!”他又赌气又着急,眼泪都挤出来两滴:“沈雨泽,哪有你这样的人?胆子大也不能乱来吧,那吊顶上要是真有什么‘脏东西’,‘煞’到你怎么办?” 沈雨泽:“你若是不扶的话,那我在被‘脏东西’‘煞’到前,我就先要被这老梯子摔死了。” 一边说着,沈雨泽一边推了推身旁的梯子。 这木梯四个腿根本不一样长,撑开后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老古董。 说完,沈雨泽便不顾陆平的劝阻,攀着梯子往上爬。 这木梯果然年纪太大了,木质脆弱,沈雨泽才攀了两格,木梯便左摇右晃起来。 陆平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他想都未想就冲上去抱住了梯子。 沈雨泽低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眼里清清楚楚写着“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陆平嘟囔:“你名字里那么多水,阴气太重……喂,你别笑啊,这是有道理的!你八字轻,容易招惹那些玩意;我八字重,能帮你‘压’一‘压’……若真有什么脏东西,我和你一起担着就是了!” 好兄弟有难同当,陆平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雨泽独自送死呀。 终于,在陆平紧张的注视中,沈雨泽慢慢攀到了梯子的最高一格。在这个过程中,天花板上的磨指甲声短暂停下了几秒,仿佛是吓到一般,忽然又从天花板中央向着角落移动。 陆平着急:“快!快!它要跑了!” 沈雨泽:“……你不是刚刚还说,要理它远一些吗?” “一码归一码。”陆平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口吻道,“若真是‘脏东西’,咱们现在跑也来不及了,还不如死到临头搞清楚是什么在作祟;如果不是‘脏东西’——” “不是的话,怎么办?” 陆平咬牙切齿:“那就让我用唯物主义的铁拳砸死它!!!!” 沈雨泽不知该不该笑,他咳嗽一声,表情严肃,抬手轻轻推开了头顶的一片吊顶板。 随着他的动作,灰尘迎头而下,转瞬落了他满身。但藏在天花板里的远不止是灰尘——某种细长的东西从缝隙中滚了下来,擦着沈雨泽和陆平的身体落在了地上。 陆平低头看去,就算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依旧被那玩意吓了一跳。 这个形状,这个颜色……“这是骨头?” 那些骨头很细很细,上面还带着黯红的肉丝,骨头被咬的支离破碎,但大体能看出来是某种小动物的骨头。 沈雨泽摘下一块吊顶板后,并未找到发出噪音的始作俑者;他沉住气,又把旁边的吊顶板依次摘下。因为常年不见天日,每次回南天来临,水汽都被闷在天花板上,吊顶里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沈雨泽本来就爱干净,闻到这股味道几欲作呕。 就在沈雨泽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的时候,突然间,从天花板的深处再次传来了那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指甲声! 沈雨泽连忙转头看向那里,没想到在黑暗逼仄的角落里,居然有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沈雨泽:“!!!” 那眼睛就像是浮在半空之中,没有身体,亦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不等沈雨泽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