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被秦方丛冷冷地扫了一眼。 杨风语的头脑并不是很清醒,只是想快点离开秦方丛,于是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 没走两步,一只手就紧紧扣住他的腰,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杨风语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他本来就有点晕,这下更是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就被一股冷冽的气息包裹,和他身上的酒气混在一起。 以前他觉得秦方丛的味道很好闻,现在他却下意识地排斥,你放我下来! 听话,别动。 杨风语还真就不挣扎了。 秦方丛三两步走到车边,拉开后座的门,抱着杨风语坐了上去,一只手还紧紧箍着他的细腰,另一只手打开车内顶灯,拉过杨风语的手腕仔细看。 杨风语喝完酒就会四肢乏力,满心的火气也都哑了火,酒劲一上来就只想睡觉,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老老实实窝在秦方丛的怀里。 秦方丛没放下杨风语,这会儿杨风语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一低头,薄唇便擦过杨风语微微发热的颈侧。 一股浓烈的酒气,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秦方丛对自己的身体不怎么在意,家里没有常备的医药箱,每次都是因为杨风语去买的,有什么小伤小病的都不当回事。 他盯着杨风语的手臂看了一阵,觉得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于是打了个电话,一路开到海城的一家私人医院。 伤口不算深,不用缝针,一周之内不要碰水就可以。腿上软组织挫伤,没有及时处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静养就可以。空腹喝酒,还饮酒过量,打了维c,目前还没事,总这样就伤胃伤肝。带回去之后给煮点浓蜂蜜水,睡一觉起来就好。 秦朗摘下口罩走出诊室,看见秦方丛冷着脸的样子后一惊,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知道以为你等生娃呢。 秦方丛沉默不语,起身推开病房门。 床上的人小脸煞白,唇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秦方丛捏了捏鼻梁,神色间透着点自责。 秦方丛,秦朗压低声音叫他,出来一下。 怎么了? 这么多年不见,他还记得你吗?秦朗问道,我听说他现在在做什么说唱?都是个小公众人物了,做事还这么莽撞,怪不得杨叔一天到晚发愁。 秦方丛冷声道:管好你自己。 哼,也就你了,从小到大就护着他,你看看他还记得吗? 秦朗,秦方丛语气不佳,你到底想说什么? 哎,我怎么着也是你堂哥,态度能不能稍微尊重一点?秦朗有些不满,前几天我和他们吃饭还说起来呢,这小孩儿,好好的学不上也就算了,要是能像你一样好好做音乐也就算了,你看看他交的是什么朋友?天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不了解就不要评论,秦方丛起身,拒绝沟通,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他有些地方做的不对,不包括坚持梦想这件事。嘴巴严实点,不要说出去。 杨风语睡得很死,但不怎么安稳,像只小猫似的缩成一团。秦方丛轻手轻脚地把他抱起来,无意间听到几句呢喃,听不清楚。 回到住处,秦方丛把他放到客房的床上,站在床边盯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 杨风语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回到了小时候家里的老小区,不大,房子也不高,楼下却有一大片空地给他们玩。 可惜杨风语年纪比院里的小孩们小了半轮,人家都满院子撒欢了,杨风语连路都走不稳。 杨风语想和他们一起玩,脆生生地跟在那些大孩子后面喊哥哥,可是没有人理他,只会指着他哄笑一阵,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他渐渐知道这群哥哥不愿意和他一起玩,所以他也不再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叫哥哥,只是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远远的看着他们玩。 隔壁家有个不爱出来玩的哥哥,被他的哥哥硬拉着出来玩,却没和那群孩子疯混,而是注意到了秋千上的小团子。 他朝杨风语走过来,像一棵树一样高。 杨风语很开心,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