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从今年初,看着精神头儿才好一点了。 周金书好不容易撑过来了,邻居们虽然好奇,但都不敢问,林梦巧到底是因为什么夭折的。 一个院里住着,要是梦巧突然得了急病,不可能不送医院,邻居们也不可能不知道。 但好像是他们两口子带着闺女去外地玩了两天,回来孩子就没了。 这事儿透着蹊跷,各种猜测更是都有,现在最多的说法是,梦巧是溺水而亡,因为他们两口子去的是北戴河。 那地方容易出意外,去年还是啥时候,都上了报纸了,也是在北戴河,有两个小孩趁大人不注意,下河游泳出了意外。 周金书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她冷冷的看了小冯一眼,“冯同志,你今天来,是要查什么?查我有没有去南城,还是查我女儿怎么死的?” 小冯硬着头皮说道,“周同志,都是办案需要,希望你能积极配合!” 周金书一下子就恼了,“我知道你们三番两次来,不就是为了查邢志明是咋死的吗,我跟他不熟,他死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做工作这方向就不对,你们咋不查一下,他前妻为啥和他离婚?” 小冯一听立马提了精气神儿,“这么说,你知道他和前妻为啥离婚了?” 周金书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硬邦邦的否认,“不知道,但他前妻是个有名儿的贤惠人,把她逼急了要离婚,那肯定是邢志明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 小冯扶了一下眼镜,笑眯眯的问道,“周同志,这件事儿能具体说一说吗?”之前他们也怀疑,邢志明和前妻离婚的事儿,但问遍了文化局的人,而且去了一趟云南,也没找到有用的线索,反倒是周金书这短短一句话,提供了不少的信息。 周金书已经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自然不肯再多说了,“冯同志,我也就这么一说,我和邢志明不熟,和他前妻更不熟,也都是主观猜测的,他们到底为什么离婚,还是得你们人民公安去调查!” 接下来的时间,不管如何套话,周金书都不肯合作了。 但这点收获,已经让小冯很满意了,他回到局里,赶紧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徐队长。 徐队长眉头紧锁,“小冯,你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跟紧这个人,顺便调查一下,周金书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若是简单的溺水案,周金书作为母亲,不至于这么忌讳吧。 小冯高兴的答应了,隔天下午,他又拉着林东去了一趟文化局,打算再去打听一下周金书女儿的事情,让他没想到的是,好几个老头老太太一听说这事儿,都连连摆手,“过去的事儿不提了,金书这不又领养了一个闺女,看着比梦巧还讨人喜欢呢!” 俩人在文化局家属院转了大半下午,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林东建议,“小冯,咱们还是去文化局问问吧。” 这些个老头老太太们,成天闲得没事儿,东家长西家短的,很多传言也都是以讹传讹,未必真实。 小冯也觉得这么着不行,看了看表说道,“再有一刻钟文化局就下班了,今天来不及了,咱们明天上午再来吧。” 俩人推着自行车走到家属院门口,迎面和周金书撞上了,她也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作者一个好漂亮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身上穿着挺洋气的小外套,还背着一个很可爱的小书包。 看年龄应该是还没上学,这个点儿,估计是刚从托儿所接回来。 周金书昨天跟丈夫说过警察来找她的事儿了,林老师劝她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用紧张,如果警察下次还来问,一问三不知就行了。 小冯赶紧上前主动打招呼,“周同志,这是已经下班了?” 周金书有点冷淡的冲他笑笑算是打了招呼,推着车子往里走了。 倒是坐在车子后面的小女孩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带着甜甜的乖巧笑容。 小冯嘟囔了一句,林东却是愣了一下,这小孩不就是之前许沁说的,那个特别危险的小姑娘吗? 名字叫胡秋芳的。 回到公安局,林东把这一点告诉了小冯,小冯一听,简直干劲十足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案子和周金书有什么关系,但他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周金书和这个案子有关系,而且她原来的小孩儿死得不寻常。 他打算从这方面入手。 短短几天的时候,小冯和老周,还有林东跑遍了宁县大大小小所有的医院和诊所,没有查到三年前,林梦巧的任何就医记录,由此可以推断,林梦巧的确不是得了急病死的。 这天上午,小冯和林东又一起去了文化局,再次和周金书沟通。 比起第一次的口无遮拦,周金书很显然谨慎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