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侧的朴刀了。 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奴才只是代为保管。” 良妃还没说什么,便听见堂上传来一声冷哼:“是不是朕对你过于放纵,才使得你如此行为放肆,不把朕放在眼里!” “臣妾并无此意,”良妃昂首挺胸,坦坦荡荡的与建明帝对视,面上隐含怒意:“只是今日此仇不报,臣妾怨愤难消!” 她这话,就差明晃晃的告诉建明帝,若不是那宫女拼死护主,贤妃今日必然血溅当场。 “良妃娘娘!”先前飞身护着贤妃的宫女突然凄声道。 良妃循声看去,只见那宫女跪在地上,身上还在发抖,脸上全是泪痕,却仍旧牢牢护着仍旧呆若木鸡的贤妃。 “您口口声声说我家娘娘陷害您,可您又有何证据证明,此事与我家娘娘相干?您不过是欺负我家娘娘不善言辞,颠倒黑白罢了!” 建明帝心下也烦良妃如此刚硬,顺着那宫女的话说道:“她说得不错,良妃既然如此笃定此事与贤妃有关,那将证据给朕瞧瞧吧。” 言罢,又顿了顿,接着说:“倘若确有此事,朕定还你与永安一个公道。” 他以为良妃当真能拿出什么证据,说话间已明显偏向她,谁知,良妃竟还是指着地上那枚玉牌,一边言之凿凿道:“这是臣妾在她秋梧宫遗失的,还能有假?” 贤妃蓦然掩面哀泣:“冤枉啊,即便这真是你在秋梧宫遗失的,可每日里,秋梧宫来来回回足有数百人走动,谁又知晓会不会是旁的人拾了去?” 她这话一出,整个厅内竟诡异的安静下来,就连良妃也不再说话了。 “贤妃你先起来,”半响,建明帝出声道:“良妃,此事并无实质证据,人命关天,是与否并不能全凭你一句话,依朕看,不若派人将此事彻查,贤妃你认为呢?” 贤妃在宫女的搀扶下,软着身站起来,一边抹泪,一边连连点头,绣帕遮掩下,牙齿深咬着嘴里的软肉,品着满嘴血腥味,轻声说:“陛下英明。” “既然如此,此事便查后再议,”建明帝拍板定论,继而话风一转:“至于良妃,你今日不分青红皂白大闹秋梧宫,你可知错?” 良妃正要说话,却听贤妃抢先一步道:“陛下莫要怪罪良妃妹妹,臣妾不过是受了点惊吓,无甚大碍的,良妃妹妹性子直爽,心里藏不住事,要知道臣妾得知永安遇刺时也是十分愤懑的,更何况是她呢。” “你着性子怎得还是如此绵软?”建明帝皱着眉,朝贤妃送去一抹怜惜。 转头便是一脸愠怒的看着良妃:“你瞧瞧你,能不能学着点温婉懂事?你刚入宫时便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这么多年就没有半分改变!” 贤妃扳回一城,心下本还高兴着,可建明帝这话却越听越不对劲。 果然,紧接着便见良妃似笑非笑的道:“臣妾由来便是如此,冥顽不灵。” 建明帝脸上已不见丝毫怒色,甚至隐约有些高兴:“你也是个执拗的,” 接着他便煞有介事的道:“既然贤妃并不怪罪于你,朕念在你心中赤诚,你与贤妃道个歉,此事就算过去了。” 听他甚至连高高拿起都不曾,便这般轻轻放下,简直与方才要拿她认罪时判若两人。贤妃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口气哽在喉咙不上不下,险些就此撅过去。 可偏偏,是她自己为装贤德,硬生生说出来的违心话,如今,即便她怄得再狠,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岂料,良妃却压根不愿顺着台阶下,眉目间满是刚毅,淡声道:“此事一日未能水落石出,她在臣妾心中仍旧是嫌疑人,待日后查出此事确与她无关,臣妾再与她道歉也不迟。” 说罢,竟不再等建明帝开口,又道:“臣妾回去闭门思过了,臣妾告退。” 话音一落,转身便走,将建明帝晦暗不明的目光甩在身后。 . 良妃回到寝宫时,宫女正把她旧年穿过的盔甲拿出来擦洗。 “娘娘回来了?”几个宫女见良妃回来,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躬身行礼。 良妃望着眼前这副沉着刀伤剑痕,不复光亮的盔甲,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