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已成熟,她却恍然不觉,还似几年前一样披着件单薄的大衫就走到他面前。 轻薄柔软的绸缎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身段,要是遇上烈日,他还能看到单衣底下肚兜的颜色。 那么当晚他注定要失眠,或者梦见一场旖旎的欢爱。 这天他练完剑,回头沉霓正躺在他做的吊床上。 说是床,也不过是用一匹丝绸绑在两树之间,轻薄得不像话,人躺下去,所有曲线柔和尽显。 “照度!” 沉霓蹭躺着冲他招手,等他走过来也不坐直,慵懒地用袖子帮他擦去脸上的汗:“今晚有中秋灯会,等吃过晚饭,我们偷偷溜出去玩吧。” 她的手抬不高,沉照渡只能低头迁就她。 可一俯身,眼前就是她微微敞开外露的衣襟,单薄的抹胸下,两颗小小的红豆若隐若现。 他猛地起身,感觉汗越擦越多了。 “你跑什么?”沉霓拉过他的手摇了摇,“今晚吃完饭,我们就在东院那棵杏树下等,好不好嘛?” 摇的岂是他的手,而是他脆弱不堪的心旌。 他忙答应:“知道了,你别晃。” 得逞后便是得寸进尺,沉霓改拉他的腰带:“我看你屋后的那棵梨树也结梨子了,你背我过去摘几个。” 他们的衣衫都太薄,沉照渡犹豫着要不要让她进去换件衣服,沉霓立刻噘起嘴巴。 “好好好。” 知道她又要威胁把东厢房清空,沉照渡无奈认输,背过身蹲下:“你上来吧。” 沉霓喜滋滋趴上他宽阔的后背,软绵绵地压着他。 两团软肉紧贴着他紧绷的背肌,沉照渡喉咙发紧,腿间那物什叫嚣着要起来。 “搂紧了吗?”他声音都是低哑的。 “搂紧了。”沉霓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说话时故意在他耳际吹气,“听说灯谜猜得最多的人奖励一呈金桂酒,你可要加油哦。” 不然她就找不到骗他喝酒的理由。 * 入夜,满城灯火,人山人海之上,夜空绽放的五彩火树银花。 声音很大,沉照渡替沉霓捂住耳朵,用身体隔挡开如织的游人,走向最热闹的灯谜会。 沉霓走到一盏白兔灯笼下,拈起谜面的花笺——掬水月在手。 她回头拉沉照渡衣袖:“你猜谜底是什么?” 沉照渡看了一眼,眉头立刻皱起,抬手就要去拈另一张花笺:“我们猜其他吧。” “不行!”沉霓一把扯住他,“就要猜这个!猜不到你今晚别回家了。” 沉照渡眉头锁得更紧,不由自主地凑前去盯着花笺看,可连花瓣的颜色都看清了,还是没懂这几个字有什么意思。 “掬水月在手,谜底不正是沉姑娘吗?” 忽觉背后有人靠近,沉照渡迅速回头,一个穿着天蓝银丝八宝云纹圆袍男子执扇而立,玉冠束发,风流儒雅的目光里只装得下一身红裙的沉霓。 “您怎么会在这儿?”沉霓惊奇地走向萧翎,“我没有认错您吗?” 萧翎笑着摇头:“答应过要来见你,我怎么能食言。” 他上前将花笺摘下,取过一旁的小笔在谜面右下角写了四个字,然后递给沉霓:“沉姑娘,不就是掌上明珠吗?” 沉霓刚想伸手去取,旁边一只修长的手突然夺走那张墨迹未干的花笺,用力攥在手中。 沉照渡挡在她与萧翎之间,目光与獠牙锐利,哑声威胁:“离她远点。” —— 萧翎:感情我正文是炮灰,番外也是炮灰? 尒説 影視:p○18.run「po18run」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