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朴素,甚至多有磨损,看起来应该是出身于寒门子弟。 他虽然谈不上英俊,但是棱角分明,肤色黝黑,充满了阳刚和烈性。 毫无疑问,此人是那种绝对刚正不阿之人。 而那个老者,面孔清瘦,须发皆白,也同样一身布袍,身上充满了书卷之气,显得尤为清高。 索伦来到二人面前,仔细看了一眼这个青年官员磨损的布袍,又翻开手看了一眼他满手的老茧。 “你叫什么名字?”索伦问道。 “丁孟!”那个青年官员桀骜不驯道,目光望向索伦没有丝毫敬畏,只有冰冷和敌意。 “什么官职?”索伦问道。 “东海郡,白门县政务官。”丁孟道。 “这么年轻,就做到县令,了不起。”索伦眼睛一亮道:“我好像记得你,你是王城学院平民部第二名,与我是同一届的,名气非常大,是数一数二的大才子,我记得你还拒绝了王城一名贵族千金的求婚,轰动王城。” “哼……”丁孟一声冷哼,目光自得。 索伦道:“你为何不站在我这边呢?”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丁孟道。 “说得好。”索伦道:“但这只是表达你不怕死的情怀,你还没有说为何不站在我这边。”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丁孟道。 “乱臣贼子?我什么时候成为了乱臣贼子?”索伦疑惑道:“我奉国王陛下旨意,名正言顺,怎么就成为乱臣贼子了?” “卮离殿下英明睿智,乃王国明君之不二人选。而你偏偏逆天而行,为了一己之利,强行扶持女子上位,颠倒阴阳,不是乱臣贼子又是什么?”丁孟怒斥道:“还有,在王城学院你声名狼藉,荒淫好色,似你这等无耻之徒也配我的追随?呸!” 说罢,他直接一口啐来。 索伦一闪,躲过了丁孟恨意十足的一口浓痰。 然后,他目光复杂地望着这个一身傲气的青年官员,道:“你出身平民,一身傲骨,艰苦朴素,做了一县之长竟然还手有老茧,布袍磨损,应该是一名好官。” 丁孟得意而又不屑冷道:“哼,不需要假惺惺的白费力气了,我是绝对不会效忠于你为虎作伥的。” 索伦道:“你空有一身傲气,却是一个无知的书呆,你不是不怕死,只是对死没有概念。你所谓的傲骨,更多的只是出身卑微而导致过多的自尊。你刚才说的话,等十年之后再回忆起来大概只会羞愧欲死。天下人若论上,中,下你充其量也就是中品之人。若放在几年后,我还有耐心等待你的成长和磨砺,然而现在……你自做多情了。” 这话一出,那个青年丁孟微微一颤。 “若平时,我还可以放你一命,将你囚禁。”索伦道:“但是现在非此即彼,要么效忠,要么斩首,没有第二条路。” 索伦拔出宝剑,横在丁孟的脖颈之上,道:“不过,我可以亲自送你走。还有,你目中对我充满了敌意,大概是在王城学院我上过你的梦中情人吧,抱歉了!” 说罢,索伦举起宝剑。 此时,丁孟仿佛才觉醒,从自我陶醉的傲骨中醒来,面色煞白,低声道:“不要……” 他怕丢人没有喊出声,但又不想死,所以掩在喉咙之中。 “唰……”索伦一剑斩下,砍掉这个青年县令的头颅。 看着他恐惧狰狞的临死表情,索伦叹息道:“看错人了,只是一个中下品之人而已。如今有多么爱惜名声,二十年后便会有多么爱惜权势。” 地球上,汪精卫年轻的时候,也曾经一腔热血,刺杀满清王族。二十几年后,却成为了中国最大的汉奸,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大忠和大奸,有些时候无比的遥远,有些时候却只有一纸之隔。 杀完丁孟之后,索伦来到那个清高老者的面前,道:“阁下又是谁,为何不站在我这边?” 那个老者沉默不语,片刻后开口道:“要杀便杀,动手吧。” “你不怕死?”索伦道。 “谁不怕死?”清高老者道:“只有无知无畏者,才不怕死。” 索伦道:“那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