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 秦昆沉着脸:“你是想单挑吗?” 年轻人一笑,然后转冷:“凭你?” 不过话音未落,肚子上重重挨了一脚。 巨大的力道,让年轻人倒飞出去,葛战看到年轻人飞来,抬着椅子微微一挪,冯羌摔在后面的案台上。 “你……偷袭!!”冯羌揉着肚子低吼,发现那个叫秦昆的跳了过来,又把自己拎了起来。 “没打过架?我出手还得知会你一声吗,傻不傻?” 冯羌趁着秦昆说话的时候,膝盖上顶,秦昆早有防备,膝盖抵住他的攻势,扬起脑袋撞向对方的鼻子。 猝不及防的两下攻击,将冯羌一身力气打散。 冯羌满脸是血,惨呼一声,想再提起力气,但秦昆一击得手,哪会再给他机会? 打架这东西,打的就是气势,要打,即便把对方打服,也坚决不能妇人之仁,要狠就狠到底,只有对方被打怕了,这场架你才算赢!! 冯羌的头被秦昆抓着,摁到香炉里。 “好了,我数到3,你服输的话,就别动弹,不服的话,我摁到你服。” “1!” “2!” “3!” 秦昆数完,冯羌果然没有动弹,他撤了手劲,冯羌把头从香炉里拿了出来,满脸鲜血沾了香灰,狼狈不堪。 “姓秦的,我杀了你!” 他刚吼完,视力还未恢复,秦昆似乎早知道他会这样,便端起另一个香炉倒扣在他头上,然后举起护法神像手里的铁棍,朝着香炉上砸去。 咣—— 铜铁交击,震荡轰鸣,虽然这一棍子不是直接打在冯羌脑袋上,但这种程度的震荡声,对人来讲最痛苦。 冯羌晃了两步,最终没撑住,倒在地上。 “组长!!” “组长?!” 旁边的人举起手枪,指着秦昆吼道:“袭击在职特编,我们有权利对你逮捕!” 秦昆掏出一个在香港办的黑证,丝毫不惧对方的枪口,鄙夷道:“看清楚了,我是侨胞!这次回老家实地考察投资家乡建设,你们公然威胁我的生命安全,是断绝家乡人民财路、是公然与政府改革开放的道路为敌,你们这群人民奔小康路上的绊脚石,我要去告你们!!” 论嘴炮,秦昆怎么会输? 秦昆声音高了八度,让冯羌的手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他是先开口挑衅我的,对于这种披着特编皮的黑恶势力,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如果倒下的是我,你们会把枪口转向这个姓冯的吗?说啊!” 秦昆的暴喝,一步步咄咄逼人地走上前,让所有人的枪口不自觉地从他身上移开。 开玩笑,他们这群有本事的特编,最忌讳的话就是公然被指责与人民为敌,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弄不好真得坐牢。 葛战瞪大眼睛,景三生瞪大眼睛,楚道瞪大眼睛。 三人在刚刚看到秦昆下了重手之后,还在考虑怎么帮秦昆一下,没想到这厮一个人挑翻冯羌不说,还震住了冯羌的手下。 看到一群人没了声音,秦昆收起了自己的黑证,鄙夷道:“一丘之貉。” 内堂,那位老道士激动的站起,义正言辞道:“这位小哥说的好!就是一丘之貉,这次就是葛战这条老狗带他们来的!” 啪—— 秦昆反手一巴掌抽在老道士的脸上,怒视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左近臣混,就真以为自己身在江湖,秉持大义吗?当今的主旋律是改革开放,工业商贸发展,有没有强国梦啊你?” “你……你!!!你和他们就是一伙的!”老道士气的浑身发抖。 秦昆冷着脸道:“得了,我应该把你绑起来,拉出去溜一圈,说你们酆都观装神弄鬼,残害准备回国投资的侨胞,我要让你们酆都观遗臭万年,让当地百姓都唾骂你们。” “你……你……不可以!!” 老道士心中惶恐,酆都观的名声是几代主持(道观也叫主持)积累起来的,做了无数好事,如果在他手里把招牌砸了,怎么对得起祖师爷的心血! “你这是诛心!!!”老道士双目充血,大叫道。 秦昆道:“我真有点闲钱,准备离开的时候投资点什么,不计回报的那种。你看,你们道观经营的还不错,但收了多少百姓的钱?又回馈给百姓多少?你昧着良心捞钱,只顾养活自己,和我这种慷慨的行为能比吗?说我诛心?那是你这老贼该诛!” 老道士一屁股坐倒在地,仿佛老了十几岁,前几分钟还斗志满满,死不屈服的表情,这一刻变得颓败不堪。 葛战心中大惊,咽着口水低声道:“谢老道的……道心乱了?这种硬骨头,当初连杨慎都没法说服,怎么可能呢……” 立在他旁边的楚道苦笑,显然知道些什么,景三生比较耿直,将自己最近从秦昆身上学到的名词说了出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