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他跟林牧青的关系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般,也不在意林晚夏到底有多喜欢他,他气的只不过他的兔子。 “我们要上山去采药,你去吗?” “荣阳哥,你知道山上,有跟白玉伞长得一模一样的蘑菇吗?”随玉想起自己昏昏沉沉的那两天,想让荣阳为他解一解惑。 “是有一种蘑菇,叫雨娇黄。”荣阳想起自己家阿么说的,他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这雨娇黄要是冷吃没事,一旦热吃,就……” “就什么啊?”云秀问。 想着他们也都不是黄花大闺女和不经世事的哥儿,荣阳就直接说了:“就像是吃了春,药。” “随玉,你吃了雨娇黄吗?那晚上,一定很激情哦。”云秀笑着挤了挤随玉的肩膀,“你还好吧!” 随玉被她呛得说不出话,又想起那天做的无数个梦,每一个都能让他面红耳赤,他赶紧岔开了话题,又跟他们谈起了这满山的药。 又实在庆幸,林牧青没有做别的。 “我俩都刚嫁过来不久。”云秀说,“我家相公去我家里提亲的时候给我父母吓得够呛,生怕一自己不同意就能让他们给宰了,吓得我娘在家里哭了好久。” “那你真的不是被抢上山的吗?” “当然不是了,他们又不是山贼,还当是戏文里,抢一个媳妇儿上来当压寨夫人的吗?”荣阳笑着说,“要有山匪,还不得立马被衙门给剿灭了啊。” 随玉心想自己不就是被抢上山的吗? “林牧青不是说是因为官府不作为吗?”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云秀踢开路边上的一个树疙瘩。 “那他从外面带回来的银子呢?不是去占山头抢的吗?” “随玉啊,你以为这满山种的药材是给他们打家劫舍完之后拿来治伤的吗?”荣阳给他指了指这一片的药田,天渐渐凉了下来,那些在夏季就收成了的一批草药的药田里,也已经换成耐严寒的冬季草药。 “咱们寨子背靠着大山,山里全是宝藏,很多价值千金的草药,都是青哥他们一株一株从深山里运出来的,是那些长辈们跟看着自己的儿孙一样悉心地看着长大的,慢慢摸索着该怎么种,才会有今天,村里的人的生活,都靠着这些草药。” 随玉看着面前的田地:“能产出这么多吗?” “你现在眼前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荣阳说,“有些地方我们都不知道,只有青哥跟几个长辈清楚。” “所以,林牧青一直在骗我?”随玉这才后知后觉,“我一直以为,那些钱都是抢山头抢的。” “傻不傻啊你,不知道也不问。”云秀的笑声回荡在山间,“你最近还在跟青哥闹别扭呢?” 随玉抬眼,有些疑惑。 “都传开了,你们分房睡了。” 随玉:?? “适当闹一闹呢,是有利于夫妻之间感情增长的,不过也别闹久了,不然小心小人趁虚而入。”云秀老生常谈,“你别不信我,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呢。” 云秀又跟他说了好多,随玉只是敷衍着笑着,荣阳已经习以为常,看来是受的荼毒已经太多了。 “哎,我刚刚看见林晚夏在你家,干嘛呢他?”云秀像是一刻也停不下来,那张嘴不动着干活都少了几分劲儿。 “我没太听明白,说是林牧青要把他弟带到什么地方去,在求娘说情呢。”随玉想了想他们谈话内容,问他们,“林牧青要把他送去哪?” 云秀心下了然:“应该是想把他送去云西的戍边军营里去吧。” “这里离云西很近吗?”随玉问。 “大概就是三五日的路程吧。”云秀说,“我也没去过,都是他们去的。” “寨子里经常有人去云西吗?去干什么?” 荣阳看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咱们每年收这么多药材,难道都堆在库里吗?当然是运出去卖掉啊。” “所以你们分的那些钱,其实是你们把那些药材送出的钱?”随玉想起当时林牧青带着银锭去山下当铺换钱,掌柜已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还有林牧青记的那个账本,一切就全部都说得通了。 随玉无奈地叹口气,自己真是够傻的,明明是漏洞百出的谎言,自己就愣是一丁点儿破绽都没看出来。 云秀还嫌火不够大,还在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