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后,时风生下了时寒的孩子,而她被困在这个房子里一年都没出去过。 只有在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去了医院,其他时间都是呆在这个房子里。 讽刺,果真是讽刺,时寒十九岁当了父亲,她二十四就当了母亲。 看着躺在婴儿床的孩子,时风伸出了双手,纤细无肉的双手搭在孩子肉肉的脖子上,只要使劲,他就会死掉。 小孩子大概能感受到危险,他突然大哭起来,楼下的阿姨连忙跑上来,哄他,“哎呦,怎么忽然哭了,乖,别哭了。” 时风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反应,给别人的感觉就像这个孩子不是她生的一样。 其实刚怀上孩子的时候,时风就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腹部,想要这个孩子流掉,但没能成功,时寒拦住了她。 还将她锁在床上,一日叁餐雇人来喂她,时风觉得自己活得像条狗,不,可以说连狗都不如。 晚上,时寒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孩子,然后再来找时风。 不管她有没有睡着,他都会拉着她欢爱一场,十九岁的时寒辍学了,现在在接管时父留下来的产业。 免不了应酬,今日他喝得半醉,动作也粗鲁了不少,在时风身上弄了很多花样,最后还是她求着,他才肯放过她。 因为这一年来,她跟他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就算在床上时风也宁愿忍着,都不肯出声。 完事后,时寒没有退出来,还留在她的体内,时风推了推他,见推不动也就放弃了。 眼不见为净,时风干脆闭上眼睛,时寒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齐皓要结婚了,跟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女生。” 时风的身子一僵,夹的时寒差点没忍住,他舒服的低吼一声,有复苏的迹象。 “关我什么事,想看我有什么反应?”时风睁开眼睛,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没感觉。” 时寒在黑暗中寻着她饱满的唇瓣,用力的吻上去,好像只有这样才算是拥有她。 他们做爱,时寒都会把灯关上,因为他不想看到时风那充满嘲讽的眼神。 即使时寒是个不正常的人类,他也会心疼,痛苦,怨恨,怨恨她为什么就不能分一些爱给他。 变态的儿子也会是变态,时风一直在找机会杀掉孩子,她想过了,就算死,也得杀了这个孩子再死。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时风主动迎合时寒,刚开始他不太相信她,两年后,时寒才愿意带她出去。 今天是孩子的生日,时风特意做了一个蛋糕,坐在桌子上等时寒回来。 当看到无比柔顺的时风时,时寒的眼眸暗了暗,他解开领带,问:“小风呢?” 小风是孩子的幼名 时风给他切了块蛋糕,答道:“吃过蛋糕后他睡了,你也尝尝吧,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说完,她将一块蛋糕递给他,时寒看着手里的蛋糕,微怔,沉默了几秒,他说:“好久没看到这样的你了。” “姐姐,我很高兴,这是我第一次吃到你做的蛋糕。” 他很久没喊过她姐姐了。 时风淡漠的听着他这些话,“赶紧吃吧,吃完蛋糕,我们再叫醒小风出去玩。” 时寒咬了一口,蛋糕的奶香味化于口中,很甜,很腻,但他很喜欢。 “你以前说你杀了我的大学老师,是真的吗?”时风无端端问出这句话。 而时寒没有回避,很是大方的承认了,“是,我杀了你的大学老师,因为他不给你过论文。” 时风抱着拳,再问:“时叔叔和我妈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时寒放下手里的蛋糕,这次不答反问:“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今天怎么又问一遍?” “因为我想再听你说一次,我想看看我的弟弟是有多么的狠。”时风挑眉道。 孩子的哭声从楼上传下来,时风没有任何反应,连脚步都没挪动半步,更别提上去看看孩子了。 今天她让阿姨回去,不用留下来,这两年里,时寒逐渐放权给她。 所以阿姨听到时风这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