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事情,但是他一问,越时却说忘了。 越时把几十本笔记本往自己桌下一丢,就趴在了桌子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还记得? 明明才过去半个小时。 司宁原本还想问他买这么多本子干什么,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主动的人,见越时情绪不太好,就没有问,低头继续写他的练习册去了。 越时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司小宁的关心,转头一看,才发现他竟然若无其事的在做题! 这是暗恋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啊? 越时有点不高兴,一想到司小宁给自己买的本子在小超市里到处都是,随便谁都能拥有同款,心里就酸溜溜的。 自己郁闷地憋了一会儿,见司宁还是一脸无动于衷,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司小宁! 司宁正在算一个公式,闻言也没抬头,什么? 越时话都到嘴边了,看看司宁白净的脸蛋,觉得该给人家留点面子,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就是我有一个朋友,追人太含蓄了,写了一首诗送给人家,结果被追的那人压根没看懂! 司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见他半天没接下去,写完答案转头看过来,然后呢? 越时让他噎了一下,低咳一声,然后然后我就觉得吧,追人得主动一点,太含蓄是没有前途的,你说是不是? 司宁茫然了一瞬,心说越时这是在跟他咨询情感问题吗? 可是他连朋友都没有几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看着越时真诚的目光,司宁不太好意思拒绝他,沉思半晌,只能挑了个不出错的答案:哦。 越时: 越时深吸口气,盯着司宁看了半晌,最后只能又郁闷地趴回去。 他总不能主动要求司小宁放开了追他吧?太不要脸了! 第二节 课的铃声响起,正式上课前,数学老师宣布了一件事:这个月底,咱们省去全国联赛的初赛选拔就开始了。虽然现在高考取消了竞赛的加分,但是高校自主招生还是会考虑这部分成绩,咱们班同学可以都去试一试。对了,市级和省级的比赛是咱们省自己办的,不算联赛成绩,但是有奖金。 他大致说了一下各个奖项的奖金范围,把报名表放到靠窗这一组的第一排桌子上。 报名表从第一组传下去,要去的填一下名字,下课交给我。 第一组就是司宁他们在的小组。班上全是学霸,一般都会报名,上课几分钟的时候,才传到他们这桌。 司宁每科竞赛都会参加,很快填完名字,问越时:你要报名吗? 越时自己闷了半天,司小宁一直也没理他,这会儿虽然还在气,又怕错过这次机会,没台阶可下,便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爬起来,什么东西? 数学竞赛。司宁把老师说的奖励内容复述了一遍,补充道:大家都参加,不去的话,可能要留在学校上课。 上不上课倒无所谓,反正他一直都是睡过去的。 越时本来不想去,眼角余光瞥见地上那堆花了半个月生活费买回来的笔记本,又想起班上总说他拖司宁后腿的事儿,一点头,报吧。 司宁帮他写了名字。 越时发现司小宁写名字的时候就不用行楷了,宁字最后一笔的钩角度很小,特别尖。 写他名字里的时字也一样,那竖钩的形状像刀尖,有点冷。 越时看了眼司宁。 写完名字,司宁就把报名表传下去,也没跟越时说话,接着上课。 越时想表达自己的不高兴,但又不愿意主动开口,丢了面子,于是只能趴回去,平时最感兴趣的数学课都听不下去了。 然而司宁一点儿都没有感受到他的情绪,全程没给他一个眼神。 倒是讲台上的老师问了一句,越时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 虽然越时从来不做作业,上课也很不给面子,什么问题都不回答,但是相比较其他科目的课回回都睡过去,他上数学课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数学老师因此在同班的任课老师里很是长了一次脸,对越时的态度也比其他老师更温和一点。 然而越时根本不知好歹,丢出一句没有,就转了个方向继续趴着。 数学老师: 索性也不管他了,继续上课。 半节课过去,报名表传到祝杨宏那边,他看见越时也有报名,咦了一声。 这家伙也去,不是浪费报名钱么?他嗤笑一声,问边上的冯严,报名费30,你去不去? 冯严的家庭条件,整个班都知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