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提醒守在独堑山的兄弟注意一下,那个幽魂很不好对付。” 山羊须老者说道,他手中玉筹不停推算。 冒公子答应一声,分别给独堑山和白竹山发出传讯,叮嘱守那里的妖修注意。 他心中颇有些无奈,一场十拿九稳的围攻搅成这般模样,他都没信心能够再拿住那个滑溜的幽魂,只有些想不透,常思过躲着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他在想要不要就此罢休,别再浪费时间,先去探寻那座发现的幽笼宝库? 山羊须老者默算片刻,道:“奇怪,幽魂没有去独堑山,也没有去白竹山,按照老夫推算,她应该还在黑渊沼,只此地气息混乱,极难算出她的藏身之地,只有接近了方有感应……” 目光往四处扫视,突地心头隐约悸动,来得很是突然,山羊须老者忙不动声色在心中给自己起卦推算。 “哦,她在黑渊沼吗?很好。” 冒公子脸上露出笑意,安排凃申几个带队散开搜寻,随时做好合围的准备。 安排完毕,见白祥君眉头紧皱,似在推算,便不打扰对方的思路。 好大一阵之后,山羊须老者压下心头疑惑。 他感应到危险,仔细推算,却什么都没有算出来,似乎是虚惊一场。 老者思索片刻,对附近等着他的冒公子道:“公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探寻幽笼宝库,此地来往的人族修士不少,老夫担心引来麻烦。” 他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如此模棱两可。 他心下已经决定,不再掺和此事。 等下回去就找借口躲远点,河边走多了,他担心溺水。 冒公子仔细打量着老山羊的一张干瘪严肃老脸,跟他在一起,用得着担心什么麻烦吗?莫说这里是黑渊沼,即使去了独堑山,也没甚麻烦,便问道:“是不是算出来一些不好的预兆?” 山羊须老者摇头,道:“老夫不能陪着公子在此地等候,望公子见谅!” 冒公子盯着神神叨叨的老家伙,他猜测白祥君应该是有所发现,只是碍于规矩,不能泄露天机,又看一眼散开在黑渊沼上空漫无目的寻找的五人,有些飞得快,已经离得很远了,他稍思索几息,从谏如流道:“行,那就回去。”对远处大声道:“凃申,灰懋,你们几个都回来了,不要找了。” 声音在飘荡腐臭气味的黑渊沼上空传出百里外。 山羊须老者眉头又纠结在一起,叫这么大声干嘛?到底是公子哥习气作祟,临到头了,就不能低调点吗? 凃申飞临在一座矮坡上空,听得冒公子呼叫,嘀咕一句,正待转身返回,突然察觉下方有异,看过去,惊喜大叫:“冒公子,常思过在这里藏着,找到他了!” 目光与下方矮坡出现的一个魁梧男子眼眸一触,他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潜藏了差不多八年之久的常思过,腰部往下,有紫气缭绕,看不出有什么古怪,那双眸子似空洞似冰冷似漠然,看得凃申浑身汗毛倒竖。 他察觉到了危险,戒备着毫不犹豫便往东南方位飞去,试图接近冒公子。 常思过气息不显,道:“你们不是寻我吗?” 身影一动,下一瞬间出现在空中凃申的身后十丈,一拳平平无奇打了去。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