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了,明明受伤的是他,为什么他要说姐姐笨,可是姐姐也不笨。 我觉得其实是哥哥身体太不行了,我摔倒了脚腕都没事,可是哥哥就一天到晚受重伤。 我还问哥哥,姐姐让他受伤了,他为什么还不生气。 哥哥却问我,如果爸爸因为妈妈受伤了,爸爸会不会生气。 我说,我爸不敢。 他没有说话,就只是笑笑。 他的笑容跟我爸爸被妈妈骂了之后,笑的一模一样。 我问他,姐姐好像是怕你的,你为什么不敢。 他说看事情要看本质,其实是他怕她。 我又问哥哥,我爸看起来很怕我妈,是不是也不是真的怕。 哥哥说,那是真的怕。 最后我推着哥哥去做检测了,今天人不多,很快就结束了。” 苏玲琅:“......” 说好的是好人好事呢? 为什么只有最后一句提到了?又扫了一眼老板和童童的对话,苏玲琅走到沙发上坐下,开始翻前面的几篇,忽略掉童童写的长篇大论,她的目光又锁定在一段上。 “这次哥哥给我辅导作业,但我觉得他好像不开心,我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他说因为快要解封了。 我问他这不是该开心的事情吗? 他说对,但是他开心不起来,因为解封之后,姐姐就要走了。 听到姐姐要走了,我也开心不起来了。 我问哥哥,能不能把姐姐娶回家,这样我就能一直看见姐姐了,姐姐也能一直陪着我玩了。 哥哥说,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我说,那我把姐姐娶回家,这样哥哥就能一直见到她了。 哥哥听完我的话,低声笑了笑,又盯着我写了好几张作业,还硬是给我讲了几篇英语课文,还要抽背我的语文。 唉,邻居家哥哥的心思太难猜了。” 看到这里,苏玲琅没忍住浅笑出声,又往前翻了几页,看到童童写的第一篇关于老板的周记,她凝神看了起来。 “邻居家的哥哥脚腕受伤了,最近几天都在坐轮椅,就是我妈妈常常夸长得特别帅,但是我爸爸让我叫叔叔的那个哥哥。 我问哥哥,为什么脚腕受伤了,他说是因为姐姐。 我问他,只有你一个人受伤了,你不生气吗? 他说,一个人受伤,总比两个人受伤好,他受伤,总比姐姐受伤好。” 看到这里,苏玲琅睫毛轻轻颤了颤,心底有些触动,她转眸看了老板一眼,此时他也正好抬起视线,与她对视。 见她看过来,孟常枫微微扬眉,问道:“他写的什么?” 把周记本合上,苏玲琅神情涩然的把本子交给赵梓童,让他拿回家。见他出门了,她才总结了那几篇周记的中心思想。 “童童说你不行。” 孟常枫:“?” 做检测排队的时候,苏玲琅就一直紧紧跟着赵梓童和老板,生怕老板问童童关于周记的问题,还好老板什么也没有多问。 做完检测回去到了单元楼下,童童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转身问她,“姐姐,我能不能把你上次爬二楼的窗户,帮二楼奶奶开门的事情写到周记里面?我觉得你上次超级酷,老师说也能写别人的好人好事。” “爬二楼?”孟常枫眉梢紧蹙,瞥了苏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