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一样,转头从盒子里抠了一大块珍珠膏, 看得琴濯直呼心疼。 “你少用些啊!” “这还是么稀奇东西,用完了再让人送来就是。”薛岑财大气粗道。 “这么多都抹不均匀, 黏糊糊的反而难受。”琴濯看着自己两手被涂得油乎乎的,忍不住皱脸。 男人的手虽不及自己细致,不过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感觉倒也不错。 琴濯渐渐享受起来,展着自己的手指头,靠在马车一壁任由一国之君伺候着自己。 “舒服么?”薛岑捏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头笑问。 “太舒服了!”琴濯说着,动动自己被忽略的小手指,每按完一根她就翘起来另一根。 薛岑揉捏着她的纤纤玉指,也觉得挺享受,回想以前那些小手都拉不得的日子,如今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将珍珠膏都揉匀,薛岑忍不住抓着她的手指轻咬了一口,满掌心的柔软,都舍不得松开。 琴濯抽出来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尚且油乎乎的,便又塞进他的手掌心蹭了蹭,将残余的珍珠膏都抹到了他手上,觉察他一手虎口处有薄薄的茧,摊开来抵了抵道:啾恃洸“你这么养尊处优的,怎么还有茧子?” “都是以前练剑留下的。”薛岑捏了下她嫩得能滴出水来的脸颊,“蹭着你了?” 琴濯摇摇头,在他的茧子上也涂了一层珍珠膏,还叮嘱道:“你每日睡前也涂一些,这个珍珠膏很滋润。” 薛岑笑道:“我涂它做么,练武之人糙就糙点吧,嫌弃我么?” “是啊,嫌弃,你离我远些。” “嫌弃也不行,喳喳帮我看看能不能将这茧子去了。”薛岑挨近她,看着她脖颈上纤细白嫩的肌肤,觉得自己这手上去蹭一蹭保准就留下一片印子,为她着想自己养精细点倒也没么。 琴濯埋怨他有时候说话就跟那么似的,半点不像回事,抚着他虎口的茧子道:“这都是长年累月下来的,除非你不再动刀动枪的。”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薛岑自小就在青枫山习武,练就了如今的一身本事,就是平常也会在练武场比划两下不至于生疏了,让他就此放下谈何容易,况且也挺可惜的。 “去不了这茧子,也好歹注意一些别干燥开了裂,便是男人也不是非得不修边幅,何况你也是个拿笔杆子的,又不是杀猪的莽夫。”琴濯从盒子里沾了些珍珠膏,在他虎口处轻轻打转,好让膏体更好的吸收。 她的肉皮细嫩,纤纤指尖点在自己手跟前,就像是羽毛一般,薛岑越来越觉得坐不住,手脚也不老实。 到最后到底浪费了一盒珍珠膏,却也不知道抹在了哪里。 到了行宫的时候,琴濯就没理他,兀自去了寝宫,连窗户缝都没给他留一道。 薛岑想着反正时间还多,先办正事再说别的不迟。 他虽来这行宫消遣,但平日该处理的奏折还是一样不少地会送来,若有重要的大事,朝臣也会来这里禀奏,倒是不能像别的朝臣一样休沐了就可以么都不用管了。 便是众人都无事,他也要时不时关注各地正在兴建的工程,实是有操不完的心。 行宫里一切都便利,琴濯的随身衣物卧雪已经帮忙整理好了,剩下一口小的红木匣子,卧雪记得跟琴濯宫里的那个相似,知晓是她的重要之物,便没有轻易打动。 琴濯给这个匣子也上了锁,放在妆奁的下边,一眼能看着,也不担心会有人乱动。 她早就盼着这里的温泉,趁着薛岑处理正事被绊着,她赶紧收拾东西先跑去享受。 这皇宫别苑是薛岑的地界,若是他空闲着,自己反倒有些不敢轻易来了,谁知道那头狼么时候咬自己一口…… 对于薛岑日益暴露的欲望,琴濯也不是没感觉到,只是羞于提起,只能装作不知。 可薛岑也时不时点她一下,没有她的开口也绝不越过那一步,琴濯却对他这种“彬彬有礼”懊恼不已,觉得他也就是道貌岸然罢了,三番四次的,没的将她也撩拨起来…… 有时候琴濯都在想,这男人是不是也看了三十六计,在使那么“美男计”,实在无耻! 长长地叹了口气,琴濯扑了把自己热烫起来的脸颊,依靠在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