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国外,而是让李彩熙退掉了我原来租的那间公寓,在一个九十年代的老旧小区找了一个两室一厅住下了。 李彩熙对我这个举动十分不解,我刚搬过去的时候她几乎时时盯着我,询问我在做什么,每顿都来看看我吃没吃饭,是不是还活着,生怕我会想不开寻个法子离开这个世界。 直到观察了一个月,她发现我会每天早上给自己热牛奶,中午会去市场买菜,回来做饭,晚上还会定时上网打游戏,甚至游戏玩的还不错,她这才相信我是恢复了神志,开始过正常生活了。 我打开账户,看着银行卡内九位数的余额,那笔订单确实让我挣到了打工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但有着花不完的钱也没让我过太久懒散的日子,我没找固定的工作,而是在网上找了一些翻译的单子和咨询顾问的工作,国内国外都有,这些收入对于我现在这种寡淡的生活实在是绰绰有余。 我的身体也在恢复,人胖了,脸色红润了,话也多起来。 李彩熙和刘妈妈在这个老房子还给我过了一个生日。 大学毕业后我独自一人在国外,从来没把生日当做特别的日子,可现在,围在我旁边的两个人拍着手,笑唱着生日歌,又让我吹掉蜡烛,最后奶油抹在我脸上的时候,我也笑了,笑得特别开心,开心到我一度觉得这个笑会剥掉我的那层壳,那层坚硬地把我和外界完全分开的壳。 一切都在变好,除了我腿间那个玩意。 它依然是半硬不软,不过我也不在乎了,我甚至连摸着它自慰的念头都没有,就像那医生说的,这个东西和我的快乐没有丁点关系。 … 我趴在窗边,胳膊曲着抱在身前,横撑在窗台上。 窗外是几栋老楼中间的绿化空场,因为没有专门的物业管理,花坛中的植物肆意生长。 有些任性的老人甚至拔了那些叫不上名字的花草,把花坛的一角变成菜园,怀念起自己老家的农村生活,搞起园艺大赛。 空场中,一些奶奶们凑在一起打牌,另一些坐在长椅上,没完没了地唠着家常。 这片小区几乎都是老年人,年轻人早就搬到条件更好、更有现代化气息的高层小区去了,剩下了父母守在老房子里。 我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老人们太久没见到奶了吧唧的年轻人,也或许是以为我长得还算可爱(刘妈妈说的),惹得奶奶们爆发出胜过夕阳的热情,以至于不爱说话的我被迫认识了这里所有的人,让早早就去国外读书的我充分感受着这里的烟火气。 虽然热闹,但是他们总是有分寸,并不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而当我不把自己陷在记忆的漩涡里时,我也渐渐也找回了理智,才开始敢于去思考这几个月的事。 是的,直到现在我才敢这么做,因为我一直没有抵抗那段痛苦的能力。 其实有些话,庄梦蝶说的是对的,让我走到如今这一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不得不说,庄梦蝶的设计确实是近乎完美。 我是一个同性恋,也是个sub,我喜欢冷静独立高傲的女性alpha,喜欢被那样的人掌控和命令,我之前的女友甚至主人都有着类似季景霖的影子,所以庄梦蝶摸透了我只要看到那份资料里的照片,再到网上查查季景霖的背景,我就会很容易被她所吸引。 而我能接触到的所有关于季景霖嗜好和过往的信息,无一不指向那些和我相像的人。 当得知以上信息,所有条件摆出来,做了一切的推演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 我可以利用我和季景霖两个人的背景和喜好去接近她,这是我区别于所有人的优势,将大大提高成功几率,当然,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