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夫子跟何夫子彻底吓坏了,惊慌地尖叫起来。 “你们敢!” “我们可是琼华长公主的人!” 可惜才叫了一声,就被墨衣卫堵了嘴,反剪双臂强行带走。 另一边,傅宜萱可没有想到傅元蓁有胆子动她的人,等两名夫子一走,她就打扮了一番,进宫找太后哭诉。 太后刚刚得到消息不久,就看见她脸色憔悴地走了进来,自然是心疼坏了。 于是气得当即派人去请了傅元朗,打算兴师问罪。 傅宜萱见了,继续在太后面前哭。 她知道,只有现在哭得越伤心,才越能挑起太后心中的怒火,狠下心替她向傅元朗讨回公道。 所以一直埋着头,委屈地哭个不停。 谁知道哭了好一会儿,傅元朗居然一直没来! 傅宜萱气得都快哭不下去了。 她顿了顿,皱眉看着门口的方向,忧心忡忡地问:“阿弟他怎么还没来?难道他现在连母后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太后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她下意识看了门口一眼,发现傅元朗果然没来后,心里也开始觉得不对劲。 都过去那么久了,傅元朗早该过来了,怎么还没看到人? 难不成,他现在当真连她这个母后都不放在眼里了? 想到这个可能,太后的脸色彻底黑了。 但她毕竟是要面子的,哪能当着傅宜萱的面承认? 就嘴硬道:“许是路上耽搁了,再等等吧。” 说完立刻朝心腹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出去问问。 宫女连忙出去了,然后一直没回来。 太后左等右等,眼看派去的人一去不回,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傅宜萱却偷偷翘起了嘴角。 她早看出来了,母后一向是向着傅元朗的,即便这些年傅元朗越来越过分,不把她这个亲姐姐放在眼里,母后也只会让她别跟傅元朗计较。 母后不愿跟傅元朗离了心,便要委屈她这个女儿。 可结果呢? 她们步步退让,傅元朗还不是越来越过分? 如今母后派人去请他,他都敢不来了。 显然是没把母后放在眼里。 她就不信,母后还能继续忍下去! 太后确实忍不下去。 她气得亲自找傅元朗算账去了。 傅宜萱见状,连忙用丝帕抹了抹泪,红着眼睛跟了上去。 打算瞧热闹。 谁知道—— “皇姐不是病重吗?怎么不好好在府里养病,反倒跑宫里来了?难道就不怕把病气过给了母后?” 傅元朗见到前来兴师问罪的太后跟傅宜萱,压根没给两人开口的机会,对着傅宜萱就是一通毫不客气的埋怨。 “皇姐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又当了巾帼书院这么多年的院长,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孝道都忘了?反倒还要让朕来提醒你!” 这话说得讽刺极了,半点面子都没给傅宜萱留,气得傅宜萱面红耳赤,眼睛都红了。 她伤心地说道:“阿弟,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便是对我不满,也不该如此诅咒母后。” “够了!你这些话还是留着去跟宁修说吧,在朕面前,就不必装了。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朕还能不知道吗?” 傅元朗嫌弃地看着傅宜萱,很快又说道,“皇姐既然病重,就好好在府里养病,不该操心的事,就别再瞎操心了!” 竟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傅宜萱被他无情地戳破真面目,也懒得再伪装下去。 她愤怒地说道:“阿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巾帼书院的院长,阿弟突然瞒着我,让那不学无术的顾氏女当了代理院长,如今竟还不许我过问吗?” “皇姐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别忘了,你以前也不是巾帼书院的院长。” 傅元朗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嘲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既然你都能当院长,别人为何不行? 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有的事情,朕原本不想说得太明白,可皇姐既然非要问,那朕就只能直说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