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当时就心里面不舒服。试想在那个情况下反贼的家眷明明在手,二驸马为什么放了母女两个,分明就是当年北江北那个贱人的美貌给蛊惑了。脑袋一热连到手的功劳都不要了,直接英雄难过美人关。 现在又听二驸马这么说,二公主立即闹了。 “好啊,我现在是发现了,你是不是对那个小贱人余情未了。你是不是心里面还惦记着人家?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呀?” 二驸马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前一刻两个人谈的还是造反的大事。怎么一下子变成自己和某个小贱人有没有感情? “你嘴里的小贱人是谁呀?你别乱扯,咱们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儿。”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面肯定还惦记人家,晚了。我跟你说你个没良心的,我都嫁给你了,儿子都给你生了,你还惦记人家。” 二驸马深刻了解到了女人不讲理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自己这边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呢,然后到了她嘴里就成了自己对不起人了。 “你给我说清楚......不是说这个,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有对皇上不利的打算?” “我不跟你说了。就算是将来我有好处也没你的份儿,将来我找100个1000个面首,我气死你!” 二驸马觉得脑袋瓜子真的嗡嗡的。 他一路回来,也算得上是昼夜不息。路上连口水都没喝到,被这样的事接二连三闹腾得整个人都有点儿受不了了。二驸马揉了一把脸,“你等等,我把这件事给捋一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事儿......还是你特意跟我闹,不让我给你提这件事。” “有什么可捋一捋的,我说中你的心思了。” “什么什么什么???” “你惦记北边的巫马秋叶啊!” “怎么跟人家扯上关系了?” “哼,这事儿还用问我吗?当日你血气方刚,人家是付了什么代价你才放了人。” 二驸马这个时候脑袋终于能转个弯了:“你的意思是说当日我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你心里明白,他日碰上江北的林荣,你们说不定还能聊一聊呢。”说完冷笑了一声。 “聊什么.....你!”二驸马头一次觉得二公主这个人怎么如此的庸俗且恶毒。 到了这个份上,二驸马要是不明白二公主话里话外的意思,那真的可以称之为一个傻瓜了。二公主分明是指出当日秋叶委身给了二驸马才换了逃命的机会。要不然她身上没有一两银子,就是有银子了,以当时二驸马的身份也看不到眼里。唯一能打他的也只能献身了。 此时的二公主在二驸马的眼里,绝不是当初那个明媚的少女,也不是隔着屏风对自己暗送秋波的女孩。其嘴脸之丑陋比那些恶贯满盈的人还要令人恶心。 这个时候二驸马回想起自己和秋叶短暂的相遇。 那个时候二驸马确实年轻,也确确实实血气方刚,但是二驸马对天发誓,他当时对秋叶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心思。有的是第一次在黑暗里听到她大笑着说:“他何德何能和刘邦相比”的钦佩。有的是第2次在战场上,她沉着应对,背上受伤手臂被削去皮肉,却拖着惊慌失措的母亲逃命的冷静。 当秋叶称帝的消息传到江南的时候,很多人都说荒谬,但是二驸马却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他在少年的时候见识过那个注定不是池中物的少女。 二驸马这个时候整个人冷静了下来,世家公子所受的教育和这么多年来的经历在他的身上瞬间反应出来。他已经跳出了丈夫的身份来看着二公主。 这个时候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待二公主,觉得这个人除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其灵魂是如此的龌龊,这和出生无关,虽然有着公主的头衔,看似高高在上,心地却不如路上一个村姑来的善良。 二驸马就忍不住拿姐妹两个相比。 当初秋叶是一个乡间小妞,二公主同样如此。 有着相同的父亲却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