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的静静盛放的花朵,在清亮的皎白月色下,连花蕊都是白色的无暇。 映衬得两人的感情,好似也像那些花儿纯洁。 林窈窕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看到他也闭着眼,很虔诚认真的模样。 她耷下了睫毛,拨开肩带的同时,又将果冻里的一片橘子瓣衔在唇间,再次与他亲吻着咬碎,无声消失在她对他的热情。 这场交缠,带了橘子的甘甜与果冻的滑感。 不知不觉,或浅或深。 如果得到一个人,留在身边的几率会大些,那他愿意破掉原则。 以前有很多人好奇靳明琛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子。 也有大胆的问过他,他想过很多次,脑袋里出来的影子全是模糊的,直到在门口再次遇到玉兰花下的林窈窕之后,那个模糊的影子开始慢慢清晰了。 这跟他被很多人夸赞很优秀,很聪明,很自律无关。 喜欢一个人,是感性的。 没有理智与道理可言。 靳明琛更深去探寻她的味道、气息,如此希望她可以长久的留在身边。 盛夏的夜里,空调似乎也失了作用,只有滚.烫.燥.热,弥漫了全身。 一切是那么温柔小心。 依旧让人承.受.不住。 荷尔蒙疯狂地飙升,她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呜.咽。 “开始其实无关紧要的。”他近在耳.畔的气息,哑着声音,一字一句交织隐忍和破裂而出的欲.感说给她:“留在身边才能好好爱你。” 热烈的混乱中,林窈窕像海上的小舟,无暇分神思考。 只有可怜兮兮,紧紧地抓住他。 窗外墙上的绿藤盘错,沾着月光,在这个夏季已经开了花,迎着弯月缓缓地无声绽放,大朵盘旋在韧性的绿藤,强势又美丽。 … 开始,是林窈窕发起的,最后却是她想撤退休息。 心跳得实在太快,汗湿粘.稠,为了努力抓住残存的意识,她牙齿不自觉有了短暂的紧合,给他留了印记。 第二天,靳明琛起来穿好白色半袖,收拾好屋子的一地狼藉。 直到早饭,陈娴都没见到林窈窕,在楼上敲门也没人,便以为她早早出去了。 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其实她就在家里,而且还睡在走廊那边,靳明琛的屋里。 林窈窕太乏了。 平时看着靳明琛寡冷,不感兴趣这种事,真实践下来,外强中干的人只有她而已。 林窈窕睡到快到中午时才拖着身子起来。 她给靳明琛发了微信,很快,他就趁着厨房没人,把保温锅里留给她的那份粥盛上来。 林窈窕是真饿了,几口喝完,又探着脑袋趁走廊四下无人,做贼般跑回自己房间,换上长袖的运动衣,往脸上喷了些水雾,装作忘换衣服,运动太久从外面回来。 好在家里开着空调,她捂着长袖,也不至于热。 跟陈娴说了几句话,门铃正好响起,接通后是陈品骏在院门口,说是去跟公司人采摘了挺多水果,特意送来新鲜的。 陈娴和陈品骏通话开门间,她已经走上楼,没有多待的意思,她经过书房,看到没有关门,靳明琛拿了两本关于瑜伽调理的书。 他偏头,看到她,“身子太弱,你在学校就向来不喜欢长跑做操的运动,不如换换,瑜伽也可以。” 瑜伽书籍封面——“缓解压力,提高身体的灵活性,如果肢体足够灵活,就会轻松做出各种姿势。” 林窈窕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脸热了热,仰起下巴,高傲地不屑去接,“要做自己做。” 他弯了下唇角,看着她笑得别有深意,还是那副干净的外表,只不过,如今在她眼里全变成了遮掩欲感的伪装。 他这个猎物,居然在两人睡觉的事情上拿捏住了她?占了上风? 林窈窕回以微笑,暗暗咬牙,发誓下次拿回主导权! 气氛正蔓延着恋人间的专属微妙,陈品骏过来了:“明琛,舅舅带了新鲜的采摘果子。” 从走廊拐进书房,意外见到林窈窕也在,陈品骏似是愣了下,继而招呼她:“你也在啊,吃桃子。” “不用了,谢谢。” 她的态度,依然不算热情。 陈品骏早已习惯,也不当回事,把新切的炎陵黄桃放在桌面,瞥见少年冷白脖子上的深色痕迹,眯了眯眼凑近,“欸?你脖子怎么回事?” “什么。” “你交女朋友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