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她一定要反攻过来! 等等! 才亲完,她都已经开始……期待下次了吗? 汪林莞在这儿想东想西,没留意其他。 跟在他身后没走多久,蓦地,额头撞上他的后背,她疼得鼻尖泛酸,刚想发难。 发现苏潮停了脚步,单手插兜,正目不转睛望着某个地方。 不远处的黑色宾利,车窗半启,徐从烨悠闲地仰躺在车后座,手臂半搭在车窗,长指握着一本书。 手腕缠着红绳,一只木鱼吊坠发旧了,摇摇欲坠。 许是察觉到苏潮的视线,徐从烨以书覆面,顺势看过去。 视线短暂交汇,徐从烨瞧见男人从兜里拿了根烟,低头咬住,眉目间透着漫不经心的懒散。 徐从烨瞧着小姑娘抱着他的手臂,扬起小脸正对他说着什么。 男人咬着烟,收回视线,抬手挼了一把小姑娘的发顶,似乎并没把他放在心上。 手机响了,徐从烨回神,接了电话,是店主小哥:“徐三,花店这块,对方已经做了赔偿,给了双倍。我整合好账面,发给你看看。” 徐从烨:“不用,你自己看着办。” 店主小哥惊了:“你不管你的店?” 他说是老板,其实只是个挂名的,负责店里的日常经营,所有的开销都是这位大少爷所出。 店主小哥十年前接受这家店时,花店生意正浓,听说上一任店主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不知什么缘故,放弃了经营得好好的花店,赔钱转给了他。 签合同时,什么都没说,只有一条——至少经营八年。 奇奇怪怪的理由,因为便宜,他也接了。 两年前花店生意越来越差,濒临倒闭,店主小哥熬不住,打算将店面转出的第二天,来了个少年。 店外停着一辆宾利,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什么也没说,就盘下了店。 倒也没有什么其他要求,反而雇他继续当店主,盈亏都由他来负责。 这么一来二去,店主小哥竟然莫名其妙又经营了两年,虽然这两年都是亏损状态。 不过,这位有钱的公子哥儿并不在意,一度让他觉得,这人买下这个店,是不是为了祭奠什么。 店主小哥:“你跟今天那个姑娘……关系很好吧?” 一个那么在乎花店的傲慢公子哥儿,店被一小姑娘砸了,这人竟然没有发难,甚至很冷静地看那个姑娘发泄。 徐从烨愣了下,合上车窗,透过暗色玻璃,瞧见女孩子像是乖兔子一样跟在苏潮身后。 这么一个熟悉的场景,让他不期然想起,当初他也见过她这么乖的时候。 徐从烨眼神一暗,微微一哂。 手指一松,丢了书,他仰躺在车后座,很轻地笑了声,回:“关系很好?” 店主小哥:“不是吗?” 想到自个儿看的中二电影,店主小哥难得调侃他:“比如,相爱相杀的关系?” 徐从烨没理会店主小哥的玩笑话,轻轻合上双眼,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浮现店主小哥那句“相爱相杀”。 良久,他忽然哂笑,“相爱?怕是只有相杀。” 大雪天,原以为会带她去餐厅,倒也没想到,被身边的男人掌着后脑勺,推着走。 踏着积雪,左拐右拐,穿过几条狭窄的胡同,到了一处破旧的小吃街。 老城区年久失修,近几年政府虽然进行了简单整修,不过就是重新粉刷了外立面。 道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法桐,电线乱糟糟地东拉西扯。 汪林莞一脸迷茫地跟着他 ,悄悄瞄了眼苏潮,见他丝毫不觉天寒地冻,雪花落下时,他甚至还卷起了衬衫衣袖。 视线落在他手腕上的仙人掌吊坠,停顿一秒,又转而低头瞧了眼自己手腕上的仙人球。 很明显,是一对。 汪林莞明媚的眼睛弯了弯,步伐快了点,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兜兜转转,最终在一处烧烤摊停下。 外头下着雪,小店却搭了雨棚,这个点儿,依旧不少人,接地气的小矮桌,塑料凳子。 铜火锅咕嘟嘟地冒着热气,几个男人吆五喝六地,吵闹声,嘈杂声,充斥着小小的雨棚。 烟味儿,酒味儿,混合着不知名的味道。 汪林莞脚步一顿,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小摊贩,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下意识看向苏潮,见他吊儿郎当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