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谢薄声说,“瞧,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生猫崽,为什么执着于’生’这件事呢?” 小桑葚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认为谢薄声很有道理的小桑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若有所思。她拥抱着自己的毛茸茸、玫瑰味道的大尾巴,就像捧着自己的宝贝,直到谢薄声将车子停在小区楼下车位上,她才顺手将大尾巴塞进裤子中,然后张开双手,用力地给了谢薄声一个拥抱。 “谢薄声谢薄声,”小桑葚说,“我明白为什么自己想要生猫崽啦!” 谢薄声将勒住她的安全带紧急松开,隔着一层t恤,瞧了瞧她被安全带勒红的脖颈,在看到更多的东西之前,及时移开视线:“……什么?” 他发现,她还是不能完全具备人类的常识,很多细枝末节上的事情,她还不太明白,比如现在,被安全带勒红了也不呼痛,反而仍旧用这般热切而期待的眼睛注视着他。 这样,怎么能让谢薄声放心送她去上学读书。 谢薄声无声叹口气,自己解了安全带,没有推开她的手臂,而是不着痕迹地往侧边避了避,以免触碰到少女的秘密。 谢薄声说:“可以抱,下次先把安全带解开,明白吗?不痛吗?” 她身上的勒痕,谢薄声注定无法伸手为她擦拭。 小桑葚用力摇头:“不痛不痛,喵,我们刚刚在聊,为什么我想生崽崽。” 谢薄声:“嗯,为什么?” “我的大脑告诉我,”小桑葚指了指脑袋,“和你做可以生崽崽的事情会很快乐。”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一定是真的,对吧?” 谢薄声:“……” 他移开视线:“我不确定。” 谢薄声是学术派,但并不是专业研究两性行为的专家,在这方面只略懂一些基础的理论知识,却并不具备丰富的实战经验,更不要说总结出一个答案。究竟快乐,还是不快乐…… 谢薄声不能给出回答。他只知男方是肯定的,女方呢? 他不知。 小桑葚没有失望,她凑过来,小声问:“那你想要知道确定的答案吗?” 谢薄声不说话,他的手原本搭在开车门的地方,现在一只手撑着座椅,另一只手按在小桑葚肩膀上。他不推开小桑葚,也不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她的肢体实在柔软灵活,哪怕是这种狭窄逼兀的车内空间中,也已经双膝跪在座椅上,像猫一样,将一双手乖乖地搭在他肩膀之上。 “喂,”小桑葚说,“谢薄声,和我试试吧,我很好奇。” 谢薄声转过脸,小桑葚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像是在吸气,又像是想借此将那丝微薄的氧气囚禁在咽喉中。 谢薄声说:“胡闹。” “咦?”小桑葚歪歪脑袋,失望,“不可以吗?” “不可以,”谢薄声已经打开车门,外面的冷风吹入,脸颊迎面寒,他一个寒噤,小桑葚的手已经自然垂到他胸口,谢薄声低头看她指尖被寒风刺激到微红,说,“等再过一年,你或许会后悔今日的说法。” 小桑葚说:“我绝对不会后悔。” 谢薄声只是笑笑,摸了摸她的头:“下车吧。” 不知为何,谢薄声心中竟有些难以言喻的滋味。他站在寒风中,看着小桑葚下车,关车门,她很有礼貌,关车门的声音也轻轻,而不是嘭地一下甩上去。关好后,还要摸摸车门关合处,似是担心自己弄痛了车—— 这个奇怪的联想在谢薄声思维中只存在短暂几秒,但他想,这应当是小桑葚方才的真实想法,她的确会做出这种事情。伫立寒风中,谢薄声看到小桑葚快步走过来,拉起他的手,不能变出尾巴,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