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净和尚吓得面色惨白。 他可是早有耳闻,文凤真斩杀了几百个通匪的僚族人,连知府大人私下求情都不管用。 文凤真坐在太师椅上,不紧不慢抿了口茶:“反正你天明之前就要将所有香客赶走。” “做好了,自然有你的赏。” 文凤真眼底淡漠:“整个东岳山是你的地盘,虽然护送公主周全是我来负责,但是在东岳山的地盘找人这种事情,还是觉净大师你派人去比较好。” 觉净忽然被他礼待起来,这态度忽冷忽热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时暗道这个人果真如传闻一般喜怒无常。 混蛋东西,文凤真是不是想搜寺庙啊? 觉净和尚笑了笑,说道:“殿下,这种话您真的是言重了,我们这些和尚沙弥哪有余力帮官府找人啊,殿下你想查哪个山口就查哪里,只要不把我们这个寺院翻过来就行。” 说到底只是一点小事,觉净和尚不敢因为这个得罪了文凤真。 觉净和尚颤颤巍巍地问:“殿下,若是有些刁钻的不肯下山怎么办,老和尚看您的手下个个气势汹汹,方才已经发生了好几起争执,若是失手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文凤真微抬眼帘。 “你不用管,本王的手下绝不会闹出人命,不是没轻没重的,这事如此轻易,哪里用得上打人。” “本王要在东岳山擒住匪首马晖,谁不服管,一律先拘了再说!” * 公主暂时住在东岳山的行宫中,需要斋戒七日,这七日沐浴焚香,静心礼佛,再行祭祀之礼。 辽袖听见外头吵吵嚷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一眼坐在窗子旁的文凤真,问道。 “殿下腰可还疼?我请小沙弥送了药来,给你涂上吧。” 文凤真掀起眼帘:“腰为什么要疼?” 辽袖被他问住了,不好意思地嗫嚅道:“你……你昨夜不是疼得嘶气吗?” 文凤真忽然坐过来,盯着她,鸦羽似的长睫晃乱了她的心神,他用很轻的声音反驳她。 “不是啊,是特别舒服才那样。” 他笑了笑,天真无辜地说:“因为跟袖袖在一起做的事,其实不光是因为身子的反应,哪怕想到你就觉得很舒服。”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的,用这样澄澈好看的眼睛一边盯着她,一边说出这种话啊! 轰的一下子,少女很不自然地用手挠了挠脖颈,不愿意再搭理他的话茬。 文凤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他贴得更近了,捧着她粉嫩的小脸。 “公主是在担心我吗?又不是瓷娃娃,哪像你似的,那么禁受不住,这把腰,骑马打仗都行,怎么可能真的被你坐断。” “不过你给我涂药,我也不介意。”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子,辽袖轻声提醒他。 “殿下,本宫要斋戒七日,这七日大师说了,不可同房。” “我知道,今日还不算吧。” 辽袖愣了一下:“什么?” 文凤真认真地跟她算:“你是从明日才开始斋戒,如今才什么时辰,还未过子时便不算。” 她真的害怕他乱说话,上回他就随口一句“要不要骑我”。 让她坐在马背上时想到这句话,险些跌下来。 辽袖捂住了他的嘴,声音有些娇又很无奈:“不许说了,你不许说了……” 这下让他得逞了,他拉着辽袖的手指亲个不停。 一想到七日不能与公主亲亲,他就觉得心如刀割。 他猛然扑上来:“公主七日后才敬菩萨,我今夜就要敬我的菩萨。” 她推着他的肩膀:“你不疼我还疼呢。” 他愣住了,他把她弄疼了吗? 文凤真忽然望了她一会儿,他忽然将她抱到桌子上,辽袖吓得夹住了他的腰身,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坏事。 文凤真慢慢蹲下,亲了亲她平坦的小腹,顽劣得舔了舔,弄得人痒得想笑。 她几乎要一m.parTSoRDer63.coM